能放过她?
“有我这么热吗?”孟昔年声音有点儿暗哑。
姜筱拒绝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哥,既然这么热,干嘛还非要搂着她睡?
孟昔年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道:“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你睡,总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姜筱无奈:“冬天再搂行不行?”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我总是做一个梦,梦境都是相同的。”孟昔年却没有松开手,睡意好像被赶跑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了一些。
姜筱一愣。
“没有啊。”
“那现在跟你说。我总是做一个梦,梦见我受伤了,伤了腿,彻底地残废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连站起来都没有办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