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您就过分了,金陵到京海八百公里,她足足哭了一路,进门前为了不让您伤心,她这才强忍泪水,您这么说,着实伤了她的心。”
“好!”丽蓉定定的一句,“我问你,克诚回金陵的事,你知还是不知?”
“知!”靳御应道。
“克诚受伤,与你有关无关?”
“算是有关。”
“算是?”丽蓉讥讽道。
“我本来想在金陵拦截舅舅,可没有想到,他会在京海登陆,所以舅舅出事,我也有一定责任。”靳御句句诚恳,一番话,甚至将他监控颜克诚的事实也认了。
“摘得是真干净。”丽蓉冷冷的一句。
靳御没有继续说什么,他从不做无谓的解释,信与不信,并不是苦口婆心能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