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土坯房房顶塌了个洞,屋子里会有些许光源,没想到还有实木天花板,门口虽然狭小,但是屋内空间很大,这种设计倒有利于阻挡风沙。
此时一人一狗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这女人问我是谁,我脑子里仅仅瞬间就有无数个想法闪出来,我是如实跟她说,还是编个谎话,想了差不多足足有一分钟过去了,我愣是没有说出口。
这女人显然没有太多的耐性,她用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又问道:“你是不是胡大拿派来的探子?我素来不杀无辜之人,可若你还不说,我就默认你是个……坏土匪!”
我的胳膊被她踩地疼的直钻心,但我没有吭声,心中想还是如实招了吧,听这女人的口气,是认识胡大拿,而且好像他的伤还是胡大拿的人给伤的,下定决心之后,我便如实与她说:“且慢!我是自昆仑山上下来的,刚到这片沙镇这是第三天,听我北平来的朋友讲过胡大拿,略知一二,我绝不是胡大拿派遣过来的什么探子,我见这黄皮狗似是有难,才来探望,想助它一臂之力,没想到遇见了你。”
刚说到这,这女人倒退了两步,一个趔趄坐在了木桌旁边的板凳上,趴在桌子上便晕厥了过去,按住我的大黄呜咽了一声,跑过去用嘴巴直拱女人的肩膀,似是要叫醒她,我坐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对黄皮狗说道:“别吵她了,她失血过多,我必须要带她会沙镇上疗养,否则性命堪忧!”
这黄皮狗像是听懂了我的话,去到桌子的另一头,叼过来一个用粗麻绳缝制的皮革行囊,看样子是听了我的话,要整装待发,我站起身抱着这女人走出了土坯屋,将她放在大黑牛的脊背上,我边按住她的伤口,边急忙地赶回沙镇。
既然这女人是胡大拿的死对头,就绝不能让他知道,于是走到沙镇的边上,我捡了一块毛毡,盖在了女人的身上,至于大黄我让它晚上再进来,这么大的一条黄狗倘若进入沙镇,恐会打草惊蛇,这狗倒是灵得很,把行囊交给我,盯了我两眼,便跑进了沙丘的野林子里。
当我走到集市那里的时候,却看见孙耗子被五花大绑的躺在了驴车边上的土地上,连连呻吟不止,脸上有不少的青伤,再反观旁边,那油面的汉子和肥龙都瘫坐在了地上,也挂了彩,他俩应该是打了一架,现在还在那里互相放嘴炮。
油面汉子指着肥龙就骂道:“他娘的,你兄弟骗了我的宝贝,我绑他是天经地义,你这死胖子横插一杠子,我定跟你没完!”
“他娘的,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是吧啊,冥器买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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