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编的篓子,里面都是些针线和烧酒、白棉布,看样子是一套治伤的零头,这女人受伤的部位不算太隐私,我自小随着爷爷给一些村民治过皮肉伤,算得上有些手上的医技,便为她伤口消毒缝合起来,又把了把脉,见脉搏还不是太虚弱,血量还有过半,只需吃些好的补补。
正好肥龙端着鸡汤进来,见这女人长得俊俏,看直了眼,“嗯,还是新疆的姑娘长得正。”
我接过鸡汤,吹凉了喂给这女人,这女人似乎还有些意识,眼皮微微攒动,将一大碗鸡汤都喝了下去,喝得多好得快,这女人看来也是能吃苦的狠角色。
喝完之后,她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我们,虚弱地说道:“谢谢你们,我需要休息,你们替我把门关好。”
孙耗子看了看肥龙那花痴样,就啧了一声,说道:“嘿,这么赶人了这是,我们还不知道姑娘的大名不是。”
这女人看了看身边的被子,又看了看我,那意思是叫我给她盖上,我替她盖上被子之后,就推肥龙和孙耗子离开,我刚要出门的时候,火炕上的女人轻声说道:
“谢谢你们,我叫热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