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大事发生了,热娜是何其刚强的人,她不可能会这样随便的去哭。
她抽泣了一下,拍了拍王惠珍的手背,安慰道:“没事,我去去就回,你们进去塔里休憩一会吧。”
说着走到骆驼队的后面,把最后一头骆驼背上胡大拿的人头罐子拿了下来,骑上自己的骆驼,向着另一条街道走去。
王惠珍捡起地上的纸条,一看之下眉目上也是不由得一惊,肥龙问她道:“怎么了妹子?”
孙耗子也说道:“哎这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莫名其妙啊。”
王惠珍把纸条递给我,对我们说道:“我去劝劝她。”
说着也骑上了骆驼,我打开纸条,一看之下,立马心中就是一惊!
这居然是车尔库来的信,信的内容是告诉热娜,卸岭派魁首孙宝玉去世了,现全派上下正在墓地给他办葬礼。
我把纸条塞到肥龙的手里,也骑上了骆驼,追了上去。
心头乱成了一锅粥,很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孙宝云好好的怎么死了?怎么偏偏在我来的时候他死了?还有车尔库为什么要给热娜送信?那他们一定是认识的,如果这么去推断的话,那车尔库,或者说就连当初与爷爷有过交集的安德玛也是卸岭派的人。
不过我又觉得这不太可能是真的,爷爷怎么会把关于云纹寺的路线,或者是秘密,告诉卸岭派的人,还有,如果热娜跟车尔库是认识的话,那么她说算她一个的时候,就解释通了,因为热娜从始至终,都知道我是什么人,她就像一个引路人一样,把我带到了吐鲁番,看上去她去和田玉沙镇的目的,更像是去完成一项任务,而我也有可能是她的任务之一。
那她姐姐帕蒂曼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想一会儿到了孙宝云的墓地,就能看出个大概了。
虽然是在炎热的下午,但是风丝却变的有些微凉,从老家梧桐花出来到现在,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其实有很多事,我都没有看懂,也许我看到的都只是表面,我总觉得,而且这个感觉,现在愈加强烈,那就是有一些像爷爷这样的人,在暗中以我们为棋子,在下斗棋,可我又不得不按照爷爷的意思去走下去,因为爷爷最起码不会害我吧,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他的目的,也才能明白我看不到的真相,它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