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正门刚进去,往日的大堂已经被装饰城了灵堂,中央放着一口孤零零的黑玉棺材,棺材前放了两樽胳膊粗细的白蜡台,淡黄色的烛光使大堂镀了一层土黄色,有一个人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看背影的曲线竟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背影居然是这么的似曾相识。
忽然,我的寒毛立了起来,是王惠珍!
她微微转头,咯咯笑了两声,不过那感觉像是在哭,“郭葬……你来了,真讽刺,我竟然能听你的脚步声,就能猜出是你,我们母女计划了这么多年,本以为已经是没心的恶魔,可恨自己没经历过男女之情,跌倒在你的脚下,昨天晚上害怕了没有,要杀你的人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倒是来报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