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距离城门尚有两百步,城楼上的守卫也听到看到了追击的袁军,纷纷调转方向,瞄准疾驰而来的林冲。
“两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步………,”眼看着林冲就要冲出城门,而城门不但没有闭合的迹象,反而越升越高,堪堪能过一人一马,身后追逐的将领对着城门怒吼,“城上守将听着,吾乃冀州牧麾下偏将陶升,关闭城门捉拿逆贼,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今日正值东城门正值孟刚值守,先是有人通知说是奉三公子袁尚命令,有逆贼奔东城门而来,配合捉拿逆贼,具体是谁也没谁清楚就匆匆离去,三公子的命令,再说也是逆贼,孟刚自然不敢违背命令,下令城上守卒密切关注。就在这时,城门外远远驶来一骑,高喝“紧急军情,开城门!”,这等军情大事,孟刚岂能儿戏,迅下令打开城门放行,而从城内也远远驶来两骑,只有一人端坐,其余二人横放在马背上,端坐之人一身红褐色衣着,因为距离稍远看不清容貌,相对于逆贼,孟刚更关心的还是城外来人。
城外来骑迅就进入守将孟刚眼中,此人正是主公派往幽州结盟的李道宗,他急前来,肯定关乎军情大事,马虎不得,随即下令大开城门,让李道宗通过。等一切妥当,孟刚返过身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带着两骑冲了过来,正要下令放箭射杀来人,忽而感觉来人颇为熟悉,凝眉仔细一瞧,浑身陡然一紧,目露疑惑,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还和自己相谈甚欢的林冲,自己老上司加恩人唯一的儿子。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浑身鲜血,为什么三公子袁尚下令捉拿他?孟刚一头雾水,前几天不是还好端端的么,连个吃饭的干事都没有,怎么突然间就变成逆贼了呢?
孟刚凝神思索,抬起的手举在半空久久没有放下去。此刻,林冲距离城门仅剩三十来步的距离,身后追逐叫骂的声音也是此起披伏,孟刚身边副手见他久久不下令射击,提醒道:“将军,这是三公子要捉拿的人,再不下令来人就要冲出城门了?”
现在下令,这么近的距离,纵然林冲武艺高强也难逃一死,但孟刚犹豫了,这是自己老上司,这是自己恩人唯一的骨肉,这是哪个曾今在自己怀抱撒娇的童子,一切仿佛历历在目是那样的真切,若无他,自己已成一抔黄土,坟头上的蒿草也是长了一茬又一茬。
羊有跪乳之恩,何况人乎!
镇定下来的孟刚挥挥手,神色凝重,道:“不能放箭,此刻李道宗身怀军情急报,正好通过城下,若射箭误伤了他,主公怪罪下来,谁能担得起?”
孟刚话语虽轻,但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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