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领了进来,一进来便抱拳见礼,“深夜叨扰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陈玄朗瞥了那小厮一眼,随即坐下喝起茶来,“不知死哪位大人请吃酒?”
“我家主子姓袁,听闻陈大人初到平乡,想请大人吃酒。”那小厮态度倒也恭敬,丝毫没有其他意思。
姓袁?陈玄朗嘴角微掀,原来是袁广,这来了几日不见这位人物,原来是喜欢深夜见人。
“有劳带路了。”他抿了一口茶,站起了身子,将元宝先前送来的斗篷披在了身上。
“大人……”
那小厮已经退到门外去了,陈玄朗系好斗篷带子,从胸口掏出一块牌子来,那牌子上刻了一个张字,“你将牌子送到熊大人那儿,他是明白的。”
那牌子乃是首辅张霍梁的令牌,张霍梁恐熊向亭不听他的,特意将牌子留给他,这熊向亭自然不是傻的,见了这牌子定然知道要在暗中安排人跟着了。
元宝拿着牌子犹豫不决,看外头又是乌漆嘛黑的一片,方才来请大人的人说他家主子姓袁,那不就是这平乡叛军的头目袁广么?这白日里不请大人去吃酒,倒是这晚上请大人过去,这叫他如何放心?
“牌子要送到熊大人手中。”他叮嘱了一遍,便出门跟着那小厮走。
元宝这厢飞快地将牌子送到熊向亭那处时,熊向亭怀里正搂了个娇滴滴的美人,这寒天儿里,那美人穿的十分单薄,梳着高高的发髻,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脖颈,似是水蛇一般柔弱无骨地倚在熊向亭的手臂上,两只粉藕般的手臂给他斟着酒。
“你是说袁广请陈大人吃酒去了?”熊向亭一手抚着元宝奉上来的牌子,一手抚着美姬裸露的光滑背脊,嘴角噙笑,“是个胆大的。”
元宝听不出这熊大人是说那袁广胆大还是自家大人胆大,但这心里自然是担心着自家大人的,垂首恭立在一边,说道:“大人会不会……”
“哈哈哈。”熊向亭朗声笑了几声,整个胸腔都在震动,“袁广自然不是什么傻子,这动手也明显了些。”
这陈玄朗好说歹说也是朝廷派下来的人,自然是比不得那些贪官污吏,这袁广再怎么无法无天,那也不可能将陈玄朗请过去就杀掉,陈玄朗自然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袁广对他没有杀心,这将元辅的牌子递过来,不过是向请他一道过去吃酒罢了。
元宝愈发不懂这位熊大人了,看了看熊大人怀里的美人,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只得等着。
马车一路走的十分平稳,这袁广也确实是将他当做客人来待的,马车里垫了软和的垫子,又烧了炉子,此刻马车一停,掀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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