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喜。
“多日不见,月儿之美一如往昔。”来人正是在易国曾与婵儿有过一面之缘的维国男子,郭夜。
“你怎会来了恒国?”
“伤心人不好美色,改好酒了,醉凰楼的槐花酿声名远扬,我岂可错过?”
“郭兄。”湛暮宵因郭夜与拓跋月的关系,和郭夜也算相识一场,此刻便走上前打了招呼。
“我虽武功不及你,但救人不同于伤人,轻功佳即可。”郭夜豪爽说道。
“看来郭兄与这位姑娘是故交,奈何太乌门害我数十人,我断不能放她走。”
“太乌门?”郭夜深感奇怪,“你是说月儿和太乌门有关联?”
“不是公子才是太乌门的人吗?”婵儿更觉费解。
“姑娘手执太乌门的门令……”湛暮宵说。
“公子看见了,便打算将门令夺回。”婵儿接道。
“原来如此,这误会当真是离谱得很哪。”郭夜心下了然,笑了起来,“月儿既说‘将门令夺回’,想必这门令本来并非她所有。而这一位,是杳魔宫宫主,湛暮宵。”
原涵听闻郭夜所言,不免多看了湛暮宵一眼。
这便是杳魔宫年轻有为的宫主,曾言说“非卿不娶”的那一位么。然而时势变迁,他岂能料知,“卿”此刻就站在这里。
原涵边想着边又看向婵儿。
“敢问郭公子和这位姑娘交情可深,可能担保姑娘确与太乌门没有牵连?”宇阶对郭夜拱手道。
“这……我对月儿的了解也仅限于她的名字。”郭夜眉头微皱,片刻后想起什么,又忽然笑了,“哦,对,还有……她是漠阁关沭的女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昔日月儿身体抱恙,我便把她托付给关沭照顾,半年前才接她回府。”久未出声的原涵开口对湛暮宵和宇阶说道,“自然,口说无凭。只不过关沭身在易国,一时半刻两位恐怕也无法辨明真假。”
“月儿,不如你讲讲,这太乌门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郭夜提议道。
婵儿心思转了转,辙哥哥和湛宫主必定相识,似交情还甚好,不过辙哥哥不在,我又有很多事情不记得,岂非和关沭一样,没法证实。这块令牌是槿煞给辙哥哥的,而且他就在恒国之内……念及此,婵儿会心一笑,说道:
“这块门令是槿煞交给我的。”
“赤华兵器行的槿煞么?”湛暮宵问。
“不错。槿煞所在的耀城,从这里向西只需两日路程。公子若信得过赤华兵器行的声誉,大可随我前往求证。”婵儿笑得坦然。
“不用了,我相信姑娘。”湛暮宵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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