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体贴:“我还不困,反正你也花不了多长时辰嘛。”
“……”
这话真叫陆时卿气得再没能忍住,几乎三下五除二地褪了身上里裤,正是将前头功夫下得差不多,该要上重头戏的时候,却听身下人喘息着急急喊停:“等一下!”
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扯在她裤带上的手艰难停住,抬头就见她一脸为难:“我突然想解手……”
陆时卿咬牙盯了她半晌,瞧她像是当真憋得慌,只好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爬起,黑着脸示意她快点。不料在外头等了半刻钟,等得“黄花菜”都凉了也不见她出,他只好随手拣了件衣袍裹身,过去敲净房的门:“元赐娴,你这是掉恭桶里了?”
他问完,就听里头人拖着有点迟缓的步子朝这向走来,见她移开门后瘪着嘴望他:“陆时卿,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他正准备一把捞了她抱回去继续做正事,听见这句霎时一愣,伸出的手都停在了半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字一顿狐疑道:“你现在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月信到了吧?”
元赐娴都没好意思低头看他挺翘的某处,只将视线投在他脸上,然后讨好似的抱住了他的胳膊,真诚道:“你这么聪明,将来一定能干一番大事业。”
他气得差点把牙咬碎,一巴掌拍在她身后那扇门上:“我想干的不是大事业……”
她给他这气势一震,瑟缩了一下道:“那你现在还想怎么?”
他努力冷静了一下,没冷静成,抓过她的手往下一引:“你给我收拾残局。”
元赐娴被烫得下意识缩了下手,结巴道:“怎……怎么收?”
陆时卿这回能耐了,在她手中足足坚守了两刻钟,直把她累了个瘫软。
等完事,他又有点后悔自己一怒之下鲁莽了,亲自给她端来一盆清水净手,问她胳膊酸不酸。
元赐娴心道能不酸吗?却是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给熄了,只有憋出一句“还好”,等他帮她把手擦洗干净了,就道:“要不这几天分房睡吧,我现在就去隔壁。”说着便要爬起。
陆时卿伸手拦住她:“做什么分房?”
就见她甩了甩胳膊,苦着脸说:“我不想跟你两败俱伤了……”
他忍得痛苦,她解决麻烦也解决得痛苦。
陆时卿一噎,示意她躺好:“就这一次,不会下回的了。我去沐浴,你睡着就是。”
元赐娴只好回了被褥,这下真是困极,一边奇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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