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
将前因后果,一趟说了清楚。
此人善辩。
宋问敲着戒条问道:“那该是谁的错?”
冯文述撇嘴,扭过脸行礼道:“是先生说的对。我等之前多有误解,谢先生提点。”
还是不服。
知道的多一些,也不足以弥补先前的嫌隙。
宋问撑开半阖着的眼皮,忽然发出声冷笑,有些渗人。
众生不解。
宋问摊开手问:“可还有异议啊?”
又是这个问题。
众生间略有骚动,互相对视,以做确认。
总归还是更相信自己一些。冯文述仰头道:“先生莫非有异议?请直言。”
宋问道:“异议?若此事分对错,方有异议。可听你们所言,我只判真假。”
冯文述低头重新思索了一遍,觉得自己所言并无纰漏,便道:“莫非,我说错了?”
“我不知你们所言是对是错。”宋问紧盯着冯文述道,“可你们所为,错。”
宋问站起来,指着他们道:“错错错!全错!”
偏偏她的是被动锁定模式。
等她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她“娘”。
她娘是一个相当漂亮的人。所谓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只可惜,她不常笑。
这样一位出口可成诗,低眉可吟赋,
她娘亲带着她,住在一个画风与她们格格不入的小乡村里。
五年后,宋问成功五岁了。
那日,她娘亲给她换了身衣服,便一言不发的牵着她出门。
她们路过一片芦苇塘。
宋问偏头望去。
芦苇被风压低了一片,如浪潮般层层铺去。
芦苇塘的另外一面,是一条小溪流。
宋问扯了她娘的衣袖道:“娘,我想喝口水。”
美人娘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饿了吗?”
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当然是饿了。
只是时间过去太远,无论是当时的感觉还是感情,她都记得不大清楚。
宋问独自下了芦苇塘。
走到一半的时候,回首顾望。
那是一副无声的场景,永远刻在她的心口。
她娘亲站在路边,与她四目相对。
将块玉佩放到地上,然后转身离去。
宋问急忙回头去追,可待她到了岸边,已经没人。
她在路边侯了一晚。
等残阳落下,等日出汤谷。
仰头眺望混沌天际,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如此迅速的成为一名遗弃儿。
翌日晌午,一矮胖的中年男人急急驾着马车来到她面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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