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起冲突,甚至当场拔剑而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辩论就更可怕了。
被人架到墙脚,怒羞成怒,当场决斗,乃是当世常有之事。
但从那杨训的话里面,却从未提过,这甲亭曾经发生以上两种事情。
似乎,从一开始,此地的秩序便相当安定。
王进却是高兴的很。
这甲亭的事情,可比他在家里有趣多了。
恰在此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张生开讲啦……”
哗啦啦的一声,家家户户的门户都打开了。
数十名士子,手忙脚乱的拿着书简争先恐后的出门,杨训甚至都顾不得与吕温交谈了,他捧起自己的书就疾步而走,一边走还一边道:“两位,吾得赶紧去抢个位子,若去得晚了,就没有好位子,不好对张生当面请益拉……”
“嗯?”吕温愣住了。
张子重要开讲?
嗯,他能写出春秋二十八义,确实有这个资格开讲。
只是……你们跑的这么快,这么积极,这张子重的讲课,真的那么重要?那么有趣?那么让你们重视吗?
吕温记得很清楚,便是他父亲当年在家乡开讲之日,地方士子,恐怕也没有眼前这些士子积极吧?
恐怕也就唯有当年董子在世之日,在茂陵开讲之时,那些前去旁听的士子,能有这样的态度和这样热忱的急迫心理了……
可是,那张子重今年才几岁?
恐怕,不足二十?
难道……他又写出了什么可以比肩春秋二十八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