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贤弟何以此时来兰台?”
“陛下命我来了解一下青州、徐州和扬州的事情,不知道兄长是否愿意为我引荐三州刺史及刺史部官吏?”张越见暴胜之忙的很,也就干脆单刀直入。
“这样啊!”暴胜之想了想,道:“此事易尔,青州刺史隽不疑,扬州刺史张懋和徐州刺史阳唯,此刻都在兰台偏殿议事,贤弟可自去!”
“吾会命人去告知他们,必定要对贤弟的问题,知无不言!”
“多谢兄长!”张越连忙拱手一拜,然后,就在一个御史的引领下,来到了位于兰台左侧的一处殿堂。
在其带领下,进了殿中,立刻就引来了无数人关注。
毕竟,一个戴着貂蝉冠,而且年轻的可怕的贵人忽然出现。
谁不是侧目?
“这就是张蚩尤?”许多人接头接耳,低声议论。
而包括隽不疑在内的十余位官员,则连忙起身,迎向张越,纷纷恭身作揖拜道:“下官等见过侍中公!”
其他官吏,也赶忙起身,拜道:“下官等恭问侍中公安!”
“诸君快快免礼……”张越连忙回礼,向着众人作揖稽首。
然后,他就笑着看向了多日不见的隽不疑。
自八月回京述职,隽不疑就一直留在长安,汉家刺史们每次回京述职,都会停留三到六个月。
之所以要停留这么久,主要是现在的刺史机构,能管的事情真的不多。
就是其职责范围的六条督查之事,也经常会碰到硬钉子。
刺史只是说起来风光而已。
但其秩比才六百石!
下面的属官,多是两百石、四百石。
这样的地位,别说是面对郡国的那些大人物了。
便是地方上的县令,若是靠山硬扎,也多半懒得理他们。
而那些豪强们就更拽了。
自元封年开始设置刺史以来,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已经有十七位刺史,在职位上遇刺殉职。
他们都是死于触动地方豪族利益,而被暗杀。
就在去年,扬州刺史王竟在会稽郡巡查时忽然暴卒,震动了整个汉家。
刺史工作的危险,由此可见一斑。
故而,为了保护自己,更为了工作更加顺利。
汉家刺史们每次回京,都要尽可能的争取朝野支持,特别是御史台和尚书台的支持与背书,并且了解和清楚国家目前的政策。
只有这样,他们才可能保护自己。
不至于死了,都没有一个交代。
“曼倩兄……”张越笑着对隽不疑拱手道:“还请兄长为我引荐诸位州部刺史的明公!”
隽不疑闻言,连忙拜道:“不敢!请容下官为侍中介绍!”
“这一位,乃是徐州刺史阳公讳唯,阳兄在徐州,为陛下监察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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