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臂膀之中,小手在爱郎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
“今日,妾身去护军使府邸赴宴,见了护军使夫人……”淳于文柔声说道:“夫人送了许多礼物呢!”
张越听着,悠悠道:“除此之外,可还有何事?”
“夫人说,明日护军使要登门拜访,问郎君是否有空暇……”
“呵……”张越轻轻的抱住淳于文的娇躯,道:“空暇倒是有的……只是,我那世叔,果然还是政治敏锐性不强啊!”
若是换了旁人,真要求某个机会,哪里还会管什么节草不节草?
直接就会与淳于文沟通,让其传话,甚至带回一封言辞恳切的信件。
任安倒好,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矜持!
难怪,历史上他会在巫蛊之祸时骑墙了!
所以,张越立刻就判断,任安这个张氏故旧,肯定是靠不住的。
只是念及当年情分,多少要回报,张越才没有抛弃他。
但……
去乌恒刷怪,肯定就和他无缘了。
最多为他出郡边塞,说点话,推动一二。
淳于文听着,不动声色的将小脸贴到张越胸口,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男人的心跳,对她来说,政治太复杂了。
她唯一的期望,就是跟在自己的依靠与男人身边,然后生养几个孩子,将他们养大成人,教育成才。
于是,她轻轻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不可言说之物。
……………………………………
翌日,任安依约而来。
张越当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只是每每当其说到乌恒之时,张越就故意岔开话题。
讲来讲去,最终任安也只在张越面前,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承诺。
送走任安,张越看着这位北军护军使的马车远去,摇了摇头。
任安的性格,确实是有问题的。
说好听点是骄傲,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孤傲。
其与飞将军李广一般,缺乏政治敏感性,更缺乏自我认知力。
这个缺点,对张越来说,几乎无法接受!
地位到了张越这个层次,看人和看物,已经不再拘泥于单纯的能力和关系远近了。
而是追求政治、军事上能帮助自己的人。
任安能吗?
显然是不能,这个骄傲的汉家将军,临大事而犹豫,遇两难就骑墙。
说句缓则的话,若未来有事,张越要任安表态,结果他却骑墙。
那么,张越辛辛苦苦的推他上去做什么呢?
还不如选一个听话的人,一个能跟着自己走下去的人。
不过……
否掉了任安后,副使人选就有些问题了。
虽然,张越知道,很多人都乐意并且愿意接近他,以获得副使的身份,然后跟着他去立功。
只是……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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