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自己就要离开长安,不想临走了还要搞一个大新闻,才强自忍住,抓起那三樽酒就一饮而尽,然后对韩说一拜,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开。
惹得左右,都是满眼疑虑。
客厅内无数人议论纷纷。
“光禄勋与张蚩尤不是莫逆之交吗?”
“不是传说,光禄勋甚至连爱女,也要送去宫中,为南陵主的滕妾之嫁?”
“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霍光都被惊动,特意在张越近前敬酒之时问道:“贤弟怎么与光禄勋有嫌隙?”
“兄长不知?”张越问道:“小弟入宫第一天,光禄勋便领着马家兄弟,在小弟面前威胁恐吓……”
这个霍光当然知道!
但问题是……
现在长安城里不是都传说,光禄勋与张子重是在演戏?
只是……
想了想,霍光就明智的没有再问下去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一个人也都有着自己的盘算。
他有,金日有,张子重也肯定有。
所以,霍光当时就赶紧岔开话题,笑眯眯的问道:“贤弟与那杨孙氏可是……?”
张越拿着酒樽,不怀好意的看了眼霍光。
霍光一见,立刻道:“贤弟莫要误会,愚兄早已经过了那慕艾风流的年纪……”
“况且,吾此生都已不大可能轻易倾慕女子了……”
对霍光而言,他对女人的所有欢喜与美好憧憬,都已经随着亡妻之死而逝去。
哪怕是如今续弦的霍显,其实也是迫于礼法,迫于东闾氏的压力而选择的。
错非如此,他此生都不会再碰女人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无女不欢,见色起意。
有些人虽然爱好美人,但能把持得住。
也有些人,从定结发之盟起,便以许下白首之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张越听着,连忙道歉:“误会兄长,我之不是,当自罚三杯!”
便拿起酒樽,给自己倒满,当着霍光的面,连饮三大杯。
霍光看着,没有阻止,待张越喝完,才道:“贤弟海量,愚兄也陪贤弟饮上几樽……”
张越见着,忍不住沉默了起来。
他如何不知,霍光其实是在找机会,借酒浇愁。
只是……
这情之一物,谁能参透?
陷入情殇的男人,越是大丈夫,越是劝不动!
越是英雄,一旦陷入,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帮他走出去。
张越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没办法的。
便只好陪着霍光喝了起来。
好在,一旁的金日对霍光有足够的了解,见状便拉上张安世,走了过来,对霍光与张越拱手道:“两位在独饮,不叫吾等,好没意思……”
接着,桑弘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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