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贵靡于是趁机请求从父姓,许之,永始五年常惠以功迁安南都护府都护,封安南候,食邑五千户,益封解忧公主汤沐地一万户,国在乌孙旧都赤谷城南尹列水)入朝,这位大汉丞相最喜爱的外藩国王,一入长安,便和自己的叔父比富,听说泥靡曾经在长安的壮举后,这位乌孙王便挥手命人送来五千金,买光了整个长安及关中的烟花,以献丞相寿和迎娶汉宗室长沙王刘发孙女永城公主之名放了整整三夜的烟火,将整个长安的夜晚,妆点的无比灿烂。
西域诸国的豪富,由此让人印象深刻。
然而,现在,和眼前的这些财宝相比。
那乌孙叔侄的财富,就不值一提了!
哪怕是辛庆忌出生名门,见多识广,也依然被眼前的珍宝所震撼,而他身旁诸将与随行的文臣们,更是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汉家诸将的震撼与沉默,落在黄支人眼中,却被理解为不满与嫌弃。
于是,为了活命。
黄支贵族们,迅速的又搬来了更多的宝物。
这一次,他们将黄支的上百个珈蓝,积累数百年的黄金白银与珍宝,统统搬来。
又从黄支王宫里,将礼佛虔诚无比,但被大汉火炮炮毙了的国王的财富,也统统搬来。
由之,辛庆忌等人,见证了一场他们永世难忘的黄金搬运行动。
送黄金的车辆,络绎不绝,从王宫、寺庙直到汉军军营,形成了一条连续不断的车队。
而这样程度的搬运工作,从当天下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傍晚。
当最后一支运送黄金的车队,进入汉军军营后,辛庆忌与杜悦,都被黄支人的豪富所震惊了!
他们送来的各种黄金制品,竟塞满了整整十一座标准的汉军营帐,价值至少十万金!
这还仅仅是黄金!
其他珍珠、玛瑙、猫眼石、白银、金币、银币,不可胜数。
“去岁,国家田税和租税收入是多少来着?”辛庆忌问杜悦。
“下官记得,邸报上说,仿佛是三十万万……”
“此外,商税收入是四十万万,工坊收入是二十万万,盐铁收入是十一万万……”
“西域、河湟收入二十万万……”
“总额超过一百万万,因而群臣皆叹服,天下皆颂之,以为丞相周公在世,伊尹太公当政!”
“那咱们现在这里有多少了?”辛庆忌紧张的有些手心出汗。
“起码也值二三十万万之多!”杜悦不敢太过夸张,只能出个保守的数字。
“一城之地,竟获国家一岁田税、租税所得!”辛庆忌难掩激动“杜兄……诸公……”他抬起头,看着和他一样紧张、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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