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呆,方晓丹踩着细高跟已经走到我面前了,身后黑色的影子在太阳下淡了许多,但是仍然围着她,估计是个执念很深的孩子。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她长得很平庸,肤色微黑,但挺会打扮化妆的,穿着也不算特别俗气,总的来说,不是知根知底的话,我完全不能相信这女人不是本地人。
她身上和时下大部分城里女孩子差不多,时髦、光鲜、有点大小姐脾气的样子,完完全全地地道道就是本地的女孩子。
“平先生是吧?我就是和你联系过的方晓丹。”她应该是补过妆了,脸上还有淡淡的一层粉底有些虚浮,看得出,她气色挺差。从她刚刚脚步打飘从医院里出来的样子就能看得出,身子已经很虚了。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她有些瓮声瓮气的声音,估计是刚刚哭过。
隔壁老王般的上司、上司那拿到的银行存款机丢下的纸包、打胎,三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孩子他爹要是不姓王我才奇怪。
我起了身,伸出一只手,“方小姐你好。”
她自矜身份似的,没有握我的手。脸色上凸显了一股子孤高,“我不接触陌生男人的。”
哥儿们心里一抽抽,小姐姐厉害了,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一个多洁身自好的好姑娘呢。
但事实上,这小姐姐一旦实习期过后,就到了和上司交配的阶段。
我也没多高尚,要是男女社会观念互换,我可能也会想着傍上颜逸如。
说回正题,我也懒得和一个女人计较,收回了手,指了指旁边的座椅,“坐,咱们聊聊状况吧。”
方晓丹居高临下看着公园的长椅,迟迟不肯坐下。
“我刚刚做完手术,不能着凉。”她抿着嘴,表情特别像穿pr的魔头里那个白发老太太。
我低头看了看被太阳晒得已经有些发烫的公园木质长椅,虽然不知道刚刚流完产的女人得要多热乎的座位,但显然起码得是个热炕头才行。
心里本来对于方晓丹有一丝同情,这会儿有点消磨得所剩无几。
我站起来,面带微笑斯文有礼地发话了,“方小姐,可能你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第一,我是事务所派来帮助你的,不是来伺候你的第二,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来源虽然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是你和你老公的还是你和你老板的,但起码不是我的。
人家小孩子家家痴缠妈妈一直投胎在你身上你好歹也是一片孝心,我也不是啥坏人。看你这样好像也挺喜欢每个月不来大姨妈只来医院做人流的,那要不我也不妨碍你了。”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走人了,丢着方晓丹微黑的脸气到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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