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隽书刚到我家的第一顿饭,妈妈就端上了香椿作为招待。楼隽书似乎没见过这种植物,端详了半天,夹到嘴里,才嚼了两口就皱起眉头,碍于情面还是吞咽下去,猛喝几口汤后再也没把筷子伸到香椿的盘里。
香椿有股奇怪的味道,和香菜一样,喜欢的人好吃得不得了,不喜欢的人闻味色变。
饭后,楼隽书主动要求看看香椿的原型,我就把晒干的香椿递给她看。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呢?”楼隽书撅嘴,“你家就没有新鲜的香椿吗?”
“这东西长在清明前后,季节还没有到呢。”我不明白楼隽书为什么对它那么好奇。
“哎呀!”她突然大叫起来,脸色惊恐,“你家好恐怖,怎么吃这种东西?”
“这怎么啦?香椿很有营养啊!”
“这玩意长在坟头边上的!”楼隽书边说边捂嘴呕吐起来。
“这是人工培植的!你说得那是野生的!”我受不了地摇头。
“哦呦,哦呦,我胃不舒服。”楼隽书居然因为那一口香椿而开始叫唤,“明天我要吃老母鸡炖汤,刚才我在你家鸡窝里看过了,你家母鸡不吃饲料吃麦壳的,那个才最有营养,麻烦你和你妈说一声。”
“知道啦。”我没好气地笑起来。
第二天,我带着楼隽书在乡间田埂里溜达了一圈。楼隽书不似城市孩子般娇气,对乡下的事物很是好奇,连邻居家的土狗也要装模作样地牵着溜达。
“我们这没人这样遛狗的。”我看着被楼隽书披上外套牵着绳子的大黄狗就好笑。
“我特想养狗,可爷爷愣不让,你就让我过过瘾嘛。”楼隽书边塞骨头给大黄狗边摸它的脑袋,“阿福,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我对楼隽书给它起得新名字非常不满,因为邻居就是这么叫我的。
晚上,我们把大黄狗牵回邻居家。
邻居的李婶笑嘻嘻地对楼隽书说:“这段时间,你就带着它玩好了,我们这狗遍地都是,这条也是它自己跑进来的。”
“李婶,曹睿和他哥哥什么时候来啊?”
“快了,明天吧,到时候你们就有玩伴了。”
“曹睿是谁?”楼隽书扭头问,“你老相好?”
“才不是。”我连忙害臊地摇头。
曹睿和曹智是一对相差4岁的哥俩,李婶的亲戚。当年李婶嫁到隔壁后,也许是孤单,一直和娘家有密切来往,曹氏兄弟就是她姐姐的儿子,而他们似乎也对这个小姨很亲热,每年寒暑假都要过来住段日子。
我因为是独身女,很想有个哥哥,所以每逢他们来时就特别开心。曹睿比我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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