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映庭关上了门,姿姿顺过了气,看着他英挺的身姿,终于有了几分新嫁娘的紧张。
门一关上,南映庭转过身,一直看着他的姿姿眨了一下眼,觉得有些恍惚。
原本姿态从容优雅高洁的南映庭仿佛忽然变了一个样,他慵懒而随意地往门上一靠,双手环胸,再一次打量她。
他的目光太明亮,灼灼地看着她,让她愈加紧张。只是那目光还带着三分探究三分不羁三分邪美。
这是之前那个温润的南映庭吗?
姿姿心里直犯迷糊。
“你就是传说中‘知书达理温婉娴静’的蒋微雨?”南映庭缓缓开了口,嘴角一抹优雅如狐的笑意。
姿姿听到了怀疑和挑衅,下意识地就说,“你就是传说中‘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鸣玉公子南映庭?”
一时间,针尖对麦芒。
南映庭目光沉了沉,似乎在思量什么,随即又狡诈地一笑,走上前。
那个笑容让姿姿心里没底,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开始无措。
南映庭越走越近,直到走到姿姿面前,缓缓抬起手。
“你干嘛?”姿姿声音发干,忍不住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这家伙,该不会要行某“洞房”之事吧?
“喜烛高烧,洞房之夜,你说我要干什么?”南映庭邪邪笑着,手抚上她的脸颊。
姿姿下意识地就一把打开他的手,目露不悦。虽然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他们既没感情又没恩情,这么随随便便就碰她,这男人还真是……
而且,这南映庭笑容太邪肆,隐隐透着一股高深莫测来,让她心里毛毛的。
“原本以为娶的是一个贤惠的大家千金,却不想居然是一只爪子尖锐的小野猫。”南映庭的笑容越发邪魅轻佻,手再度一抬,往她胸前招呼过去。
“喂!”这男人太过分了,姿姿忍不住要发火,才张开了嘴,男人手势一变,指尖一弹,一粒东西弹进了她嘴里。
“咳咳……”姿姿连忙捂住自己的喉咙,“你给我吃的什么?”该不会是啥啥增进情趣的不道德的药吧?
“毒药。”南映庭慢条斯理笑吟吟,像一只奸诈狡猾的狐狸。
“咳咳咳……”姿姿咳得更厉害了。
“太野的小东西不好掌控……”南映庭缓缓地笑。
“你才是东西呢……”姿姿不客气地打断他,捂着自己的脖子,面目扭曲,“不,你不是个东西!”
南映庭一点都不生气,依旧笑如白狐,“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好好跟我‘举案齐眉夫唱妇随’,促进我们一家其乐融融就好,我会定期将解药给你。”
“定期?”姿姿更怒,也就是说他给的解药都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一定时间?她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是。”南映庭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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