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拘礼,有什么不妥就和我们说。或者映庭欺负你了,也要和我们说,爹娘替你教训他。”
“娘,”姿姿看了一眼南映庭,脸色羞红,娇弱道,“夫君他对我很好的。”
“是呀,我疼她都来不及呢。”南映庭温柔地笑。
“这样就好。”南震简短地说了句。
“这么标致的人儿,又懂事,我看了着实喜欢,以后得闲可要多陪我说说话。”二夫人也欢喜地说着。
“谢谢二娘。”姿姿再度羞涩地笑。
一场见面下来,姿姿脸皮都笑僵了。
“看不出来。”没人的时候,南映庭又露出那狡猾如狐的笑容。
“看不出什么?”姿姿揉了揉脸。
“你倒挺会演戏。”南映庭笑吟吟,却听不出来是是赞许还是什么。
姿姿扯了扯嘴角,没有答话,只是问,“解药,你多久给我一次?”
“两月一次。”南映庭很快回答。
“我若不服解药,会有什么后果?”
“死不了人,就是会疼那么一点。”南映庭轻描淡写地笑。姿姿却从那邪美的表情里看出,恐怕不是“一点”那么疼。
原本姿姿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婚姻大事这样被迫,如果南映庭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姿姿或许会主动帮忙配合,只是这个奸诈的男人却采取了这个一个强硬的方法,逼起了姿姿的怒火,她就懒得拉下面子和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