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姿想或许他要去看看楼心月,便微弱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待南映庭走远,姿姿又发了会呆,然后叫了绿屏拿出南映庭的那支笛子。
“少夫人。”绿屏将笛子递给姿姿,有些奇怪。
成婚已经两个多月了,也没见这位传闻中“知书达理温婉娴静”的人碰过什么乐器或者诗书,今日这倒是新鲜。
“你们下去吧。”姿姿淡淡吩咐,待几个婢女依次离去,便低了头,细细打量这只笛子,一点点抚摸上面的细孔和纹路。
缓缓将笛横在唇边,姿姿轻轻吹出了一个音,竟是无尽的喑沉,近在耳边,却又那般渺远。
试图吹出《故乡的原风景》的调子,但吹得断断续续,很有几个错音。
姿姿苍白地笑了笑,不再吹,自嘲道,“到底是弹琴娴熟些,一把破笛子,有什么好?”走出门,吩咐绿屏将笛子放好,姿姿走向老夫人的房间,该去同几个老人家说说话问问安了。
“哟,是公子您哪,好久不见,您可安好?”一走进布庄,老板便笑吟吟地迎上来,又打量了一番旁边的姿姿,“这位是尊夫人?”
“一个朋友。”秦楚倒也不尴尬,笑了笑,解释。
“哦,”老板涎着脸笑,“现在不是,以后不就是了么,我瞧这位姑娘高贵美丽,与公子可是非常相配。”
姿姿忍不住笑,这位老板真是会说话,两个人的马屁都拍了。
“嘿,你是这里的熟客?”姿姿打断老板的奉承,笑着问秦楚。
买布这等事不该是妇道人家的吗?就算秦大公子要制衣,只需别人上门服务,何劳他登门?莫非是陪某位红颜?
“只来过一次而已,这位老板记性倒是好。”秦楚也笑。
“公子可是好人,那次领了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来这里,送了一匹布制衣,并些银两。”老板热络地替秦楚全招了,说得颇为具体,“那位姑娘直道公子是救命恩人,千恩万谢地离开。”
姿姿看向秦楚,秦楚却很低调谦逊地去看案上的布匹,姿姿便笑了笑,心里有个地方柔柔的,暖暖的。
“小姐喜欢哪种布?我们这里什么样的都有。”老板将一匹匹上好的布缎拿到姿姿面前。
“给我看些红色的。”姿姿道,又看向秦楚,“对了,那天裁断高下优劣的是些什么人?”
“几位有名的公子。”
“有你们三个吗?”姿姿侧了侧脸,问。
“没有。”秦楚摇头,“都知道我们和心月关系匪浅,未免有失公平,只让我们做看客。”
“这样啊。”姿姿应了一声,细看那些红色布匹。
“小姐瞧这匹怎么样?”老板将一匹红纱指给姿姿看,“这是南海有名的红绡,质地轻灵飘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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