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性,我抄了两首楼姑娘的笔作,爹,你可以从中看看楼姑娘的性子。”姿姿让绿屏将手里的宣纸递到了南震手里。
这是两首托物言志的作品,一首咏兰,一首咏竹,借它们的高洁品性来言明自己的情操。
南震细看了起来,半晌,递给夫人,还是叹了口气,“这诗词写的不错,难得一个青楼女子如此蕙质兰心。”
“可是烟花女子,到底不好吧?”夫人犹豫地看着南震。
“这样,微雨你下去吧,我考虑一下。”南震最后拍板。
姿姿想了想,也无他法,便行了一礼,“儿媳退下了。”
回到屋子,南映庭从桌边站起身,“怎么样?”
“这么亟不可待吗?”姿姿轻轻地笑,“爹答应考虑一下。”
“只是考虑一下啊……”南映庭又坐下,轻轻叹了口气。
“已经比原先的坚决否定好很多了,”姿姿有点不服气,“你不要这么没耐心。”
“好吧,慢慢来。”南映庭想想也只有无奈地舒出一口气。
这还差不多,姿姿伸手到他面前,“既然我已经帮忙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诺言,给我解药?”
南映庭转脸看她,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
姿姿忍不住心里发毛。
又是这种笑,这种狡猾奸诈又优雅得要死的笑容。
“我说的是助我和心月圆满,我才给解药你,你虽帮忙了,却还没有得到圆满的结果。”南映庭缓笑道。
姿姿咬住下唇。她万没有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会来这一招。
她皱眉,南映庭却越加笑得狡猾,直视着她,挑衅。
索性转身,姿姿快速地往外走。她真是连架都懒得和他吵了。
“去哪?”南映庭连忙站起。
“看你讨厌,出去散心!”姿姿丢下一句话,往马棚走去。
南映庭的表情刹那僵住。
“小姐!”芳甸紧跟几步,叫了一声。
“别跟着我!”姿姿牵了一匹马,一脚骑上,不顾满院的鸡飞狗跳,冲出了大门。
“小姐!”芳甸在身后急匆匆地跑,大叫。
谢子裴刚到将军府的门边,便看见一匹马横冲直撞出来,同自己错身而过,差点惊了自己的马。接着又见芳甸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一脸焦急。
低眉想了想,谢子裴想起姿姿气势汹汹,许是遇了什么急事,又或是和南映庭吵了架。只是这个样子疾驰极容易出意外。
谢子裴调转马头,跟着姿姿的马而去。
姿姿一路骑得飞快,幸好此时天色尚早,街上的人还不多。她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以为是将军府的侍卫,也没理会,一路不辨方向地疾驰,直到来到了草色青青的野外,终于停下了马。
一连奔驰了近一个小时,姿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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