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了我,你最好早早醒悟!”
“父亲,她抛头露面是被迫的,她虽卖艺,却不卖身,即便是被强迫,也没有容许别人轻薄过她。您不能侮辱她!”南映庭也争锋相对起来。
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
“你个逆子,简直是猪油蒙了心!”南震怒骂。
“你让我从军打仗,我从了,你要求我当上将军,我当上了,你逼我娶蒋微雨,我娶了,你不许我冷落她,我也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南映庭的愤怒中夹杂了几许悲伤。
“我都是为了谁!”南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都是为了你,你还来怨我吗?”
“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的面子!”南映庭丢下一句,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逆子!逆子……”南震咬牙切齿地骂着,身子摇晃了几下。
“老爷,保重身体呀!”大夫人连忙过去扶住他,“快,快去请大夫!”
南老将军只是怒火攻心,惹得旧疾复发,大夫救治了一番渐渐稳定下来,并不严重。
而南映庭,一夜未归,第二天也据说托病没有上朝。
秦楚和谢子裴来了,去看望了南老将军,便来到了花厅,大夫人在房间照顾老将军,姿姿便出来招呼他们。
“映庭怎么了?”秦楚奇怪地问,“昨天一天不见他,今天又不上朝,常去的地方也寻不见,南家大小两位将军倒是病到一块儿去了。”
“为了心月的事和老爷子吵了一架,出去了,已经一天未归。”姿姿给他们上了茶,看向谢子裴,“你们也寻他不到?”
谢子裴摇了摇头。
这时南越进来了,“少夫人,二位公子。”
姿姿转身,“找到少爷了么?”
“找到了,少爷他在……他在醉香楼。”南越说得吞吞吐吐。
“啊!”秦楚十分意外地低呼了一声。
“醉香楼是什么地儿?”姿姿看着南越,忍不住奇怪问道。
“地地道道的青楼。”身后秦楚答道。
“少夫人,要把少爷叫回来吗?”南越问。
“去禀告大夫人,听她做主。”姿姿镇静吩咐。心下却想,一个二十二岁的,早能够独当一面的成年人,这个做法未免幼稚了些。
“你倒是平静得紧。”秦楚细细看她脸色,奈何她根本不正眼看自己。
姿姿没答话,只是低下头给他们添水。
“既然知道他在哪,我们过去看看。”谢子裴起身,秦楚见了,便也跟着起身。
“好,有劳二位了。”姿姿笑了笑,施礼送客。
一向和蔼可亲的大夫人听了南越的禀报,气得厉害,吩咐南越带两个便衣侍卫,去将南映庭“拖回来”。哪知南越一行人却扑了个空,去红袖馆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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