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我又该,又该如何抉择?
骏马一口气疾驰了四五里,南宫穆缓缓放慢速度,轻咳了一声。
“你受伤了。”姿姿转过脸,一手扶住他的肩,淡淡道。
“小伤,不碍事。”南宫穆轻轻道,表情没有之前那般冷了,但也算不得热情或温和。
“谁伤的你?”他功夫明明那么好。
“一时不查,被南震伤的,不碍事。”南宫穆勒住马,自己先跳了下去,抬起手要扶姿姿下马。
姿姿淡漠地避开他的手,自己稳稳下马来。
南宫穆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暗淡地苦笑——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会都流露一些人的情感。
“承泽那边有行动么?”姿姿淡淡问。
“已经将楼心月提前接走,乐雅说五日后就会将她以吏部尚书义女的身份册封为昭仪。”南宫穆仔仔细细回答。
“五日后?”姿姿点了点头,“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南宫穆没有接话,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半晌,姿姿又淡淡开口。
“你猜得到的,”南宫穆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柔和,却又仿似穿越了千年的沉重沧桑,“我想见你。”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她冰凉的手指。
姿姿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冷冷道,“不要对我说这些,我说过,当年你抛下我去乐雅那边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结束。”
“姿姿……”南宫穆唤她的名,眼神无奈而痛苦,四年了,到底要怎样,才能消除她的心结?
“不要说这些,我给你包扎。”姿姿打断他的话,岔开话题。
“好。”南宫穆没有再坚持,低低应了一声,拿出两个瓷瓶,顿了顿,缓缓解开衣衫。
血染的白色里衣缓缓褪下,露出坚实的麦色肌肤。姿姿忍不住窒了一下:比起三年多前,他身上又添了好几道伤痕了。
没有说话,咬了咬唇,姿姿利落地从衣摆上撕下布条,倒出瓷瓶中的药酒,先帮他的伤口消毒。
酒精在伤口的刺激让南宫穆瞬间僵了一下,却没有出口痛呼。
“忍着点。”姿姿说着,手不停,利落地擦去伤口的污血,然后又迅速地撒上药粉,又撕下一条布来,盖住他的伤口,包缠起来。
身体间或接触摩擦,明明有些暧昧,浮现在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是沉默压抑。
“好了。”姿姿松了口气,退开,背过身去。南宫穆又沉默地穿好衣衫。
“你走吧,追的人就快要到了。”姿姿淡淡道。来的人,会是谁呢?
“好,你自己一切小心。”看着她背上所染的血,他抬手似乎想要拍拍她的肩,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了手,转身几步跨上马,一挥马缰,绝尘而去。
姿姿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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