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掩去心头所有情绪,看着挚友,不咸不淡地问,“你很关心?”
一旁的谢子裴抚了抚额,这个样子,看来,南映庭的心情也很恶劣了。
“我当然关心!”秦楚越加被他的样子激怒,“如果你还要这样刻薄对她,我这就带她走!我不能看着她在这里抑郁而死!”
“是么?”南映庭的眸子渐渐转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来,“她是你什么人了?”
“她是……”秦楚一顿,接着飞快说出,“跟你一样,她是我的朋友!”
“对啊,朋友,”南映庭冷笑,“你这个朋友为她做的可真不少。”长久以来他们的亲近,他不说,别以为他真的不在意。
“是啊,比起你这个为了别的人四处忙碌的‘夫君’而言,我这个‘朋友’的确是做得很够义气了。”秦楚也冷笑,这个“别的人”自然指的楼心月。
“好了,”谢子裴头疼地插话,“越说越离谱了,阿楚你坐下罢,映庭,你不觉得眼下还是去看看嫂夫人比较好么?”
南映庭收回狠狠落在秦楚身上的眼神,迟疑了一下,转过身,出门。
南映庭端了一碗药走进来。
姿姿恍惚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在意开门的声音,直到有黑影罩在自己身上才微微转脸,看清楚来人,又波澜不惊地转回去。
“喝药。”南映庭的声音不高,但是是命令的强势语气。
姿姿只是不想喝药,但更不想耗力气和精神去和南映庭的强势对峙,于是动了动,缓缓坐起,伸手去接药。
这样的温顺跟绿屏的汇报完全不合,南映庭愣了愣,走过去,空着的一手扶她坐起,然后习惯性地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额头贴到南映庭的侧脸,姿姿有些诧异,看了南映庭一眼,又波澜不惊地垂下眼,她现在没力气想多余的事情了。
南映庭被她看的那一眼弄得心情十分微妙,心想自己竟然让前几天喂药的动作成了习惯泄露了老底,真是失策。可又不能这样把她推出去吧?到了这一步,泄底就泄底吧。南映庭将碗递到她唇边,小心地喂她喝下,心底却把自己的失策骂了好几遍。
退开身,让紫楠给她擦嘴,为了扳回一局,南映庭冷冷问,“不是不肯喝药吗?”
姿姿扒拉了一下被子,没有说话。
“说话!”南映庭于是又强势地命令了一句。
姿姿淡淡地转眼看他,又默默地转回去,皱了皱眉,说,“你可以理解为我欺软怕硬。”
南映庭一呆,没想到自己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应该是生气的,只是气着气着竟然笑起来,心想,谁说她枯寂如死生无可恋的,这不,还是一样牙尖嘴利么?
“既然如此,以后我来看着你吃饭喝药好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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