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旦过的有规律了,便显得格外已逝。那边厢战火连天,据说已经包围皇城,攻陷只在旦夕之间;这边厢,远离战火的南方小镇,虽然受到些许影响,但大体算得上平静。姿姿闲来便待弄那些花花草草,有时候会出去走走,低调地做些善事,权当弥补之前做的恶性,求得心灵的安静。后来她收了几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做学生,免费在家里设了小学堂,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倏忽间两个月就平静地过去了。如果可以一直这么平静就好了。
这天夜里姿姿忽然被刀剑的响动惊醒,下意识地摸向枕边,却发现因为最近的宁静,放松了警惕,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东西,袖箭也丢了。
她敛了敛眉,从床上翻身下来,披上外衣快速穿上,找了个花瓶抱在手里,然后就在隐蔽的地方呆起来,全神贯注地注意周围的情况。
明明已经很平静了,她也很低调地隐居了,怎么还会有人打上门来呢?对方是什么势力,目的又是什么呢?她脑海里很快闪过这些念头,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哐当”一声,忽然有人推门而入,她身体一个激灵,握紧了手里的花瓶。
“郡主!”来人直奔她的床边,她听出声音,是自己这边的人。
“夜阑,我在这里。”姿姿出声,“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夜阑闻声而来,拉着她就往外走,姿姿感觉到,他的手上有温热的液体。
“我们快走。”夜阑拉着她急匆匆地离开。
“那其他人呢?”姿姿紧紧跟着他,下意识地问。
“他们留下来断后。”夜阑紧声说着。
外面已经杀成了一片,自上次南映庭来过之后,南宫穆生出些担心,多派了人手过来。只是姿姿望眼望去,敌众我寡的状态一目了然。
穆派过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失败只是时间问题,难怪夜阑要带她离开。
夜阑带她从包围最薄弱的地方行去,将姿姿护在身后,和同伴们配合着,扬剑避开阻拦的人,便拉着她快步离开。
很快就有人追来,被雪衣楼的人缠住,接着便又有对方空出来的人追来,如此反复,姿姿两人并没有摆脱敌人。
夜阑不得不回头厮杀,边打着便嘱咐姿姿,“郡主多加小心!”
她看着他在敌人的刀光剑影下腾挪反击,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眼瞅着一个人大刀向夜阑砍去,她使劲丢出了手里的花瓶。
被砸的人动作缓了缓,夜阑趁机出招。
打翻追击的两个敌人,夜阑道了一声“属下逾越”,便搂住她的腰,几乎是运起了轻功在跑,姿姿脚都没怎么沾地。
没跑多久,看到街心好几匹马,姿姿怀疑是来的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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