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火光照着宦官的人影贴在窗棂上,摇了摇头:“甄夫人别误会,我家主人是不喜欢蛇鼠两端的人,你甄家在冀州家大业大,这些年从北地得来的马,转手卖给袁本初,又将女儿嫁过去,此刻又愿意与我家主人里应外合,捅袁绍一刀,这种事做出来,我家主人担忧将来,你会不会也像今日这般对待他,所以……夫人这般聪明,就该早点去了才好。”
“那还不是公孙止逼得!”
坐在铜镜前的妇人陡然激动起来,看向宦官,“我甄家走到现在,你以为是怎么得来的?老身去死,可以!但希望公孙止能保全我甄家任何一人不得有失!”
“这倒是可以,毕竟冀州除去了甄家,也会有其他李家、张家冒出来,还是让一个受控制的甄家来的稳妥一些。”
张氏望了他一阵,眼眶湿红起来。
“……其实,老身也怕死,听说喝毒酒的人,很难看,也很痛,老身不想儿女们看到我死相太过难看,你在宫里待过许久,有没有办法让老身死的好看一些?”
蹇硕带着笑容看着妇人重新坐回到铜镜前梳妆打扮,“杂家自然有其他办法。”他笑着说了句,从怀里掏出一张绸缎,去那边放进铜盆的水里打湿,声音继续在说:“当年啊,杂家在先帝身边的时候,总是要做一些不干净的事,把那些个陛下不喜欢的女人,清理出去,但又不能让人知道是陛下喜新厌旧了……暴毙这两字好啊,也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渗透的绸缎拿出水面,也不拧干,来回叠了几下摊在手心,便朝张氏走过去,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一把捂住她口鼻,两双手使劲的摁住下颚和鼻子。
妇人瞪大眼睛,死亡刺激下,终究难免本能的去挣扎,双手死死的扼制住宦官的手,想要将手臂扳开,呼吸空气,穿着绣鞋的双脚弓了起来,在裙摆下面使劲的蹭着地面、乱踢,桌上的灯火嘭的掉在地上熄灭了。
黑色里,只剩下轻微呜呜呜……的声音细微的传出。
口中发出的声音里,撕扯的手指捏成拳头反过去捶打壮硕的身体,不停摆动挣扎的身子渐渐微弱起来,眼眶里,眸子翻起了白眼。
“……放心你会死的毫无痕迹,别人看不出来的……”蹇硕搂着妇人从后面轻声说了一句,过了好一阵,弓起的脚掌蹬开了鞋子,露出白皙的脚踝,在地上又抖动两下,才彻底不动了。
蹇硕探了探脉搏,这才将怀中的尸体抱起,放到床榻上,将脚上的灰尘清理干净,将被子弄的凌乱,一半掉在地上,做出突发急症暴毙而亡的模样后,方才将那张绸缎收入怀里。
吱嘎一声。
轻轻将后窗推开一点,将酒壶里的液体倒掉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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