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箭雨对撞,又无力的掉下,飞过一段距离,城墙的某一段渐渐放大,然后狠狠的砸在巍峨的城墙上。
轰——
岩石砸的崩裂,碎裂开来的石片四处飞溅,打在附近人的脸上,刮出长长的血口,或直接击凹了铁盔,将还在跑动的人活生生打死。更多的投石如同末日的景象从天空落了下来,一些准确的砸在墙段上,提刀呐喊防御的公孙恭亲眼看到有十几名士兵还在增援的跑动,就被一颗巨石砸的人仰马翻,正中的那人只留下一滩残肢血迹,根本没有地方可躲。
“射箭还击,告诉下面的骑兵,摧毁对方投石车——”他呐喊的声音里,便又是轰的巨大声响,一颗呼啸而来的巨石砸塌了一面墙垛,翻滚着将墙垛后面的弓手压在了下面,只露出脑袋还在不停的吐血、抽搐。
这样的场面,久居辽东的士兵虽然也打过几场仗,但从经历这般激烈残酷的攻城战,被巨石砸的支离破碎的尸体,很大程度上让他们感到恐惧,有人想要后退时,背后一柄刀锋将他劈死,公孙恭满脸血污,狰狞大喊:“我辽东公孙家可有亏待尔等?此时此刻,当死守城池图报——”
襄平城下百丈之外,作为中军主将的平昌侯潘凤正坐马背上,紧抿双唇,一脸威严的望着被投石砸的几乎都在撼摇的城墙,他就不信,这座城池能比君士坦丁还要坚挺,倒数四年回去,大秦皇帝也算间接死在他手上。
“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投降——”他抚了抚牛角盔,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些年里,他麾下的凤翔军慢慢朝弓弩和投石车方向转变,除了必要的步卒前阵外,几乎都是弓箭、弩手,以及罗马辅兵组成的砲阵,其中罗马人的蝎子砲改良后,加装了四轮,可以用马车拖着拉走,就算突然遭袭也能随时摆开,使用备用石弹,或链弩车。
潘凤望着前方,奔涌呐喊的人们,密密麻麻的朝城墙攀爬而上,惊人的厮杀已经在沉静数年的将领身上向四周扩散,跟随他冲上城头的士兵结成盾阵时,重重叠叠的刀光从对面劈砍而下,击打在盾上,张郃掀开前面举盾的士兵就是一脚蹬出,那呐喊厮杀的辽东士卒像炮弹般直接倒飞出去,砸在后方涌来的人堆,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此时,投石已经停了下来,整面城墙进入激烈的短兵相接的搏杀当中,划分甲乙丙的三面墙段上,三万北地士兵轮番发起数次进攻,从上午一直持续到黄昏。困守城墙的公孙恭随后得到兄长带兵来援才打退一拨北地的攻势。
夜色下来后,兄弟两人就在城墙下燃起篝火休息,若是敌人趁夜偷袭,也好增援城墙。天空繁星密布,篝火燃烧,公孙恭朝火里丢进一支干柴,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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