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正确性,而坊间、酒肆对于此事都感到不安。
“丞相重病…北地兵马怕是没人能挡住了,如何是好?”
“前几日,你还说都督挥兵南下才好,如今怎么开口了。”
“此一时彼一时,要是真打过来,咱们平民百姓还不是要遭殃。”
“…听说冀州那边,那叫一个惨!”
…
吵吵嚷嚷的酒肆二楼,一名头裹布巾,身蓝色紧袖长衣的游侠走上楼梯,交头接耳,脸色不安的酒客们只是瞥去一眼,便不再过多理会,那人寻了一席坐下来,很快有伙计过来招呼,笑着给对方介绍店中菜品饭食,一面拿过抹布擦拭案桌,先给他摆上了酒水。
“……大概就是这些,客人想要哪道菜……”那伙计笑眯眯的说着,目光不时瞟向外面沉在大雨之中的街道。
“要一尾黄河大鱼,清蒸最好,最近我喜欢吃淡一点……”那游侠沾了沾酒水,在案面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店家伙计低头看了一眼,用抹布顺口擦了擦,“好嘞,那客人稍等,小的这就通知后厨那边准备。”
过得一阵,伙计端着清蒸黄河鲤鱼过来,放到游侠面前时,低下声音:“祝统领,消息已传出去。”
“嗯…这条鱼闻着就香。”
祝公道打发走了接头的伙计,端起殇器的两耳啄了一口,下方街道传来车辕疾驰的声音,他伸头望了一眼,口中冷哼,继续喝酒吃肉——那是一队士兵护卫着一辆马车匆匆而过,荀彧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街景,偶尔瞟到酒肆楼上喝酒的人,倒也没有太多留意,心里万分焦急的赶往曹府。
马车停下后,府中管事很快将他迎了进去,一面跟在旁边低声说话,一面撑着纸伞带路,大抵是将主家的病情告知对方。
“…病情如何?”走进檐下,荀彧问道。
“今日方才醒过来,只是身体太过虚弱,说话都很吃力……”
“医匠怎么说?”
“宫里的御医说主家伤心过度,累及头疾复发…只开了方药,想来对方也没能…”
“闭嘴!”
脾性向来沉稳的荀彧都在此刻低声朝那管事喝斥一声,进入后院后,卧房外面的檐下已是站满了人,程昱、满宠、夏侯兄弟、曹家兄弟,以及曹操两名养子也在外面等待,见到荀彧过来,曹真退到侧旁拱手见礼:“真见过侍中。”另一边,名叫何晏的青年却是等到荀彧走近了,这才慢慢让开。
“主公,他现在如何,可进粥水了吗?”荀彧先对曹真点点头,算是回应,随后他目光望向夏侯渊,摇摇头:“刚醒不久,只能喝些水,稀粥进肚就吐…侍中,你有什么办法?”
荀彧没有回答,走到门前,伸手轻轻将门扇推开,点亮的灯火摇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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