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小虫,青苔别铲掉了,留着,给某一个不喜欢走门的混蛋留着,摔死他!”
“摔死我可不容易!”
听到这个变音期的公鸭嗓子,云琅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你站在墙头干什么?就算我不在乎,邻家难道不会报官吗?”
“谁敢报?隔壁就是我家!”
云琅四处瞅瞅疑惑的道:“长平侯府可是在另一条街上!”
霍去病从墙头攀着竹子跳了下来,顺手在小虫的身上擦拭一把手,然后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整条街都是我们家的吗?”
“混蛋!”
“确实很混蛋,家太大,有时候会迷路,太大了也很没意思啊。”
“我是说你干嘛在小虫身上擦手?男女有别你不知道?”
霍去病挑起小虫的下巴瞅了一眼道:“谁管他是男是女,我的手脏了,自然要找个地方擦。
呶,给你一把钱,换套衣衫,麻布衣服擦手很不舒服。”
云琅很生气,可是作为当事人的小虫,却一脸娇羞模样接过铜钱,敛身施礼之后就跑了,她没有被羞辱的自觉,反而因为霍去病挑她下巴弄得心乱如麻。
就连梁翁夫妇二人,也靠在厨房门上傻笑……看样子只要霍去病勾勾手指,他们就会把自家十二岁的闺女送到霍去病的房间。
总体上来说,大汉国的实用性哲学在这个时候是占了上风的。
几十年来的黄老哲学已经深深地影响到了这个国家。
国家对百姓基本上除了收税之外,就是在放任自流,伦理上的约束并不严格。
历经战国,以及秦末大战,在后来的军阀混战之后,丁口减少严重。
每一个新兴的王朝都会施行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政策,这个时代对于伦理道德的要求远没有云琅经历的后世严苛。
在云琅认为是过不去的事情,对大汉百姓来说屁都不算。
想想两千年来的伦理进化成果连屁都算不上,这就让云琅有些气急败坏。
“我要西面的那一间!”霍去病指指二楼西面的那间凉房。
“不成,那一间要改成茅厕的。”
“你把茅厕修建在卧室边上?”
“对啊,这样方便!”
“你就不嫌臭?”
“谁告诉你茅厕就一定是臭烘烘的?”
霍去病很想反驳一下云琅,不过,考虑到这家伙总能给人带来惊喜,就决定等他弄完之后再做评判。
既然隔壁是长平家,云琅就觉得没必要客气,站在二楼上就能看见人家的后花园。
十几个造型威猛的兽头喷出的水柱足足头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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