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刚刚准备休息一会,就看见三骑一先一后的从大路上狂奔过来,云琅将身体伏低,通过弩弓望山仔细的观察来人。
前面跑的明显是一个汉人,身上血迹斑斑,背后还背着一个牛皮筒子,看样子是信使。
后面的两个骑兵明显就不是汉人,虽然穿着汉人的衣服,云琅依旧不认为他们是汉人,因为霍去病说过,汉人目前还没有本事纵马弯弓……
羽箭嗖嗖的从信使背后飞过吗,信使紧紧地趴在马背上毫无还手之力。
云琅微笑着放过狂奔的信使,将后面的那个匈奴人的身形套进了望山。
小山相距大路不过三十米,正好在铁臂弩威力最大得射程之内,云琅轻轻地扣动了机括,一支铁羽弩箭就咻的一声,刺进了那个正要发箭的匈奴人的脑袋,铁箭射穿了头颅,匈奴人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云琅来不及看战果,就迅速的将弩箭瞄准了第一个匈奴人,这一次他几乎没有等待,匈奴人的身体刚刚进入望山,他就扣发了弩机。
弩箭追上了狂奔的匈奴人,从他宽阔的后背刺了进去,匈奴人大叫一声,趴在马背上拨转马头就要斜刺里进入荒原,他非常的机敏,一刹那的功夫他就察觉了弩箭是从哪里飞来的。
趴在草丛里的老虎悄无声息的钻出草丛,带着厚厚肉垫子的爪子落地无声,悄悄地缀了上去。
在浓密的荒草里,那是老虎的天下。
信使明显的发现了身后的追兵已经被干掉了,就停下战马,拱手朝云琅所在的方位吼道:“多谢兄长救护,张六子感激不尽,军务在身不敢停留,如果兄长去了我北大营,只要说出今日的事情,张六子定有厚报。”
云琅静静地看着那个叫做张六子的北大营信使,一言不发,等张六子离开了,他才下了山包,牵着匈奴人的战马拖着那个匈奴人的尸体进了草丛。
老虎回来了,巨大的犬齿上血迹斑斑,两只爪子上也满是血迹,肚皮翕张的厉害,可见刚才的战斗也非常的激烈。
云琅摸摸老虎的脑袋,给它的打嘴里倒了一点酒,老虎砸吧两下嘴巴,就重新把脑袋搁在爪子上休息。
杀了人,云琅没有任何的不适,身体反而兴奋地有些颤抖,他重新趴在荒草丛里,继续通过铁臂弩的望山,观察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