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距离他们身后不到四十里的地方,如果骑兵全速狂奔的话,半个时辰就会追到。
很可惜,让骑兵全速狂奔四十里,再抵达战场,对骑兵来说将是一场噩梦。
毕竟,他们胯下的不是钢铁机器,而是有血有肉的战马。
即便是从小在马背上生活的匈奴人也不成。
一骑双马只适用于小股军队,如骑都尉这个规模的军队,如果大规模的装备,即便是以养马为业的匈奴人也装备不起。
并非所有的匈奴人都是养马的,相对来说,养牛羊的,要比养马的牧民多的多。
也不是所有的牧人都有战马骑乘,部族中,只有最彪悍的战士才能拥有一匹真正的战马。
即便是如此,匈奴人依旧紧紧的咬在后面,看样子他们准备追逐骑都尉大军一直到受降城。
呼噜声此起彼伏,云琅却莫名其妙的感到安心。
看着马夫给战马喂水,喂精饲料,云琅也起身,开始给游春马跟枣骝马梳毛。
这个动作能舒缓战马的心情,因此,当云琅给两匹马洗涮完毕,看着它们大口的嚼着豆子,心情也不由得变得非常好。
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毕竟,敌人正在后面追过来准备在城下受死。
在受降城这个投石机不虞弹药的环境下作战,来的敌人越多,战死的也就会越多。
云琅还没有从美梦幻想中走出来,又看见斥候从远处狂奔而至,他恨恨的对守在身边的传令兵道:“敲锣,别睡了。”
第二次跨上战马也比第一次艰难的太多了,匈奴人就在后面不远处。
也不见有谁抱怨,大军又开始启程了。
霍去病在前,李敢居中,赵破奴守在最后,至于云琅早就窜到最前面去了。
平日里很胆大的一个人,如今让他走在最后面,他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眼看着太阳落在了地平线以下,大军依旧得不到歇息。
一轮上弦月挂在半空的时候,大军中除过马蹄声,以及战马打响鼻的声音,再无杂音。
远处有野狼的哀嚎,只是距离实在是太远,以至于听得不是很清楚。
后面的天空呈暗红色,那是匈奴人的火把照亮了天空。
前方一片漆黑,后方又有强敌追赶,云琅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
战马甚至不用催动,它就自动的随着马队前进。
天亮的时候,就看见了大河。
此时的云琅极度的怀念家里的那些船,如果有船,他可以从这里上船,然后顺流而下,估计睡一觉的功夫,就能抵达受降城。
战马来到河边低头饮水,斥候来报,匈奴人终于停止了追击,在六十里以外的地方扎营了。
一夜没睡,再加上之前的那场鏖战,似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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