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张毯子卖两个金币合理么?”
亲兵抚摸一下地毯摇摇头道:“这样的一张毯子,在阳陵邑恐怕没有八两金子买不来!”
何愁有笑道:“在长安,这样的一张毯子应该价值一斤黄金,而且不愁售卖。”
“长安远啊”
“不是售价的问题,而是这样的毯子根本就不该出现在受降城这样的小地方。
也不是他一个流浪驼队能弄来的货物。你们也看到了摊子后面有十匹骆驼,守摊子的却只有一个胡人,你们觉得合理吗?”
“或许别的胡人去别的地方卖货去了。”
何愁有探手在那个亲兵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道:“受降城一半的区域是军营,胡人卖货只允许在瓮城里,你在瓮城里看到过别的胡人么?”
“奸细进城了!”一个亲兵大叫一声,就要向外跑。
何愁有笑呵呵的道:“莫急,莫急,他们应该已经跑了!”
“跑了,哎呀,老祖宗,刚才就该抓住他们。”
何愁有叹息一声道:“军司马好不容易招揽来了一支胡人商队,如果我们当着所有商贾的面把胡人捉走,以后就不会再有胡商来受降城了。
所以啊,还是暗地里下手比较好。“
“可是那些胡人都跑了!”
何愁有笑呵呵的站起身道:“跑不了,跑不了,你再去找几个同伴来,老祖宗带你们去城外狩猎”
云琅听到何愁有带着八个少年亲兵出城狩猎的事,只是摇头笑笑,既然老家伙想要亲自训练这些爱哭鼻子的少年,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云琅对何愁有的一身本事实在是佩服。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家伙,能在荒原上赤手抓狼,这样的本事连霍去病都没有。
至于奸细,云琅根本就不在乎,这座城池是抢来的,百姓是抓来的,奴隶是买来的,因此,受降城里的奸细是多的抓不完的,他何愁有就是这座城里地位最高的一个奸细!
“来人,晚上准备酒宴!”
云琅呼喊了一声,就看见刘二一瘸一拐的从外间走了进来。
看来,刘二的伤势有了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