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令寺人牵来一匹马,跳上马背就一路追了下去,吓得周围的宫女寺人惊慌失措,乱七八糟的也追了下去。
云琅瞅瞅空无一人的长门宫,见没有人来招呼他,就来到小桥上,用刀子割下几株开的最艳的荷花,去掉荷花根茎上的刺,将它们用野草绑成一捆,抗在肩上就向云氏所在的方向走去。
大长秋盘腿坐在树荫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见云琅过来了,就招呼他坐下来。
“贵人骑马跑了,你不去看看?”
“不用了,老夫上年纪了,骑不了战马了。”
云琅怀疑的瞅着大长秋道“我昨日还听何愁有说你现在双臂还有五百斤的力气,可以扭断一匹沾了水的麻布!”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老夫现在一夜要起三次夜才不会尿床的事情?”
云琅喝了一口酒道“真不明白,明明一个个都是英雄豪杰,偏偏要去挨那一刀。”
大长秋跟云琅实在是太熟了,也知道他说这样的话并没有讽刺之意,只是单纯的为他们抱不平。
“当年要是不挨那一刀,就没有所谓的英雄豪杰,一饮一啄乃是天定,没什么好遗憾的。”
云琅摇摇头道“事已至此,只好这么说了。”
大长秋没有接话,从怀里掏出一卷写满了人名字的竹简递给了云琅道“你家的那只狗,可以进长安了。”
云琅看了一遍名册,见上面的好多人名都被朱笔给打了x,连忙道“你把这些知情人都给杀了?”
大长秋像看蠢货一样的看着云琅道“你觉得老夫有这个权柄还是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这些人名都被勾掉了?”
“被勾掉名字的,都是已经死掉的绣衣使者,老夫就是帮你在许良的名字上也画了一笔。”
“这么说,从今后许良这个人就不存在了?”
“你走狗运啊,绣衣使者的两个大头目都被陛下打发去了岭南,这些册簿都安放在长门宫里,老夫才有这个机会帮你。
等那两个大头目回来之后,也只会认为许良早就战死了,不会再有人追问。”
云琅疑惑的道“他们两个不是被发配岭南,遇赦不赦了吗?”
大长秋不耐烦的道“一般犯错的官员或许会有这样的待遇,你以为密谍犯错了,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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