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即便是这小小的村庄,也得到朝廷下发的耕牛十头,羊百只,新式的元朔犁三架。
来年,有了这些耕作利器,这座村庄开垦出来的荒地足足有上千亩,仅仅一季半的收获,就足以比拟往年三倍不止。
先生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不等聂壹回答,籍福又道:“这意味着战争从未真正将负担压在百姓头上,吃苦的是陛下,是百官,是勋贵,是商贾,是富户。
如此一来陛下虽然好战,却从未伤及根本,甚至在有意无意的加强根基。
因此,一旦战争结束,那些原本应该用在战阵上的物资,钱粮,牲畜一瞬间回归了它本来应该待的位置,海量的金钱,海量的物资,海量的大汉将士一瞬间回归,我大汉焉能不富?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陛下从这件事上品尝到了甜头,日后即便再有征伐,他还是不会动用国本与匈奴争雄,而且,以老夫看来,匈奴也失去了跟我大汉争雄的资本。”
聂壹感叹一声道:“高论,高论啊,乡野间自有大贤生,古人诚不我欺也。”
籍福苦笑一声道:“当年我献计于魏其侯,远刘武近先帝,魏其侯从之,深受先帝信赖,先帝驾崩,我献计魏其侯辞相,魏其侯不听,导致全家死难。
老夫托庇于武安侯田蚡门下,献计武安侯,取太尉,辞丞相,武安侯听之,平安八载,武安侯不悦于陛下,我献计武安侯辞相,武安侯不听,死于任上,再无遗德眷顾子孙,武安侯败亡。
主父偃极力招揽老夫为其门下走狗,老夫从之,献计《推恩令》主父偃从之,继而一年四迁。
主父偃交恶阿娇贵人失去了双耳,老夫极力劝谏主父偃忘记仇恨向阿娇贵人认错,虽负荆请罪也需忍耐,主父偃不从,继而破鼓万人捶,死于街巷之中……
老夫不过一介谋主,生无权柄,却要为自己昔日之策填命,真正的是死得其所啊。”
聂壹瞅着已经完全落进长安城的太阳叹息一声道:“你之死因并非因为你的那些奇谋妙计。”
籍福认真的瞅了聂壹一眼道:“哦?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聂壹抽出刀子横在膝前道:“窦文娘先生还记得吗?”
籍福呆滞了片刻,垂下头道:“她去了来氏为妾……”
聂壹提刀站起身道:“她曾经托庇与你,你将她献给了来氏,从而获得了进入武安侯门下的机会。”
籍福无视聂壹手中的长刀喃喃自语道:“来氏满门被诛杀了啊……”
聂壹冷笑道:“窦文娘自戕于来府,如今,文娘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又到了婚配的时候,夫家是大汉国数一数二的干净人家,我等文娘故人以为,不能有半点的瑕疵,你死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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