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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娇在长门宫平台上下象棋的时候,刘彻抬眼就能看见远处高大的仓库,这样的景致谈不到好,却是刘彻看不够的一个地方。
“您可是一下子盘剥了上林苑四年的赋税,如果来年您继续在上林苑征调,这片地方就算是完蛋了。”
阿娇毫不客气的用自己的卒子回头吃掉了刘彻的一匹马。
对于阿娇违规的事情,刘彻就当没看见,抬车斩杀了阿娇的一枚炮之后淡淡的说:“朕自登基以来,还从来没有失信于天下的事情。
你以为百姓们为何会在短短二十天里就把四年的赋税全部凑足?还不是因为相信朕!
对于忠心于朕的百姓,朕只会倍加珍惜,如何会失信于他们,你放心就是了。”
“该死的汲黯!”
阿娇恨恨的将自己的老将挪开。
“怎么又恨上汲黯了?你前些天还劝说我不要生汲黯的气,还说汲黯是一位难得臣子。
事情到了你头上,原来你也受不了!”
阿娇愤愤的道:“您在装糊涂,我就不信您会看不出来汲黯的坏主意?”
刘彻微微一笑,觉得一个车杀不死阿娇的老将,就把一匹马从后方调了上来。
“汲黯不愧有老成谋国之名,以上林苑一地的纷乱,换来我大汉其余疆土的安宁,这主意其实不错。
你只看到他在祸害上林苑,却没有看到他想用上林苑来挟持朕的行为,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堪比云琅啊。”
“怎么又扯到云琅头上去了?他最近已经很乖巧了,您横征暴敛本来与他这个关内侯没关系,他还是乖乖缴纳了赋税,给其余勋贵开了一个头,应该算是功臣啊。”
“功臣?嘿嘿,缴纳一点钱粮,他的大弟子霍光就成了射声营的校尉,二弟子张安世就成了军中粮草主簿。
这可是两个既能捞到军功,又能平安无事的两个军职,他这个当师傅的对弟子算是呕心沥血的好了。”
阿娇嫣然一笑,随手把自己必输的棋局拂乱,给刘彻倒了杯甜茶道:“你的长子不待见他的弟子,还不准他这个师傅再给弟子谋一点前程?
再说了,张安世进入军中是个什么目的您会不清楚?偌大的一个钱庄,可真真是便宜您了。
您现在不把钱庄并入司农寺更待何时?”
刘彻笑道:“不急于一时。”
阿娇惊讶的道:“您以前不是总说钱庄应该成为国之重器的么?”
刘彻道:“钱庄有调节天下货币的作用,朕已然知晓,朕却对钱庄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没有了解清楚。
而云琅明明可以把张安世放进司农寺,替朕来打理钱庄的,却把他义无反顾的塞进军中。
娇娇,你来告诉朕,是何道理?”
阿娇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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