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站立在长枪兵左右两侧的骑兵就猛地向左右方向狂奔,原本正在全力狂奔的匈奴骑兵似乎猛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黑暗中就响起血液从血管中急速喷涌出来的声响。
同时发出的还有一些咻咻的琴弦断裂的声响。
然后,那些匈奴骑兵的身体就从中折断,有的是脑袋掉了下来,有的是手臂掉了下来,有些战马的脑袋也从中折断,半空中仿佛出现了一柄巨大的锋利的战刀。
有些匈奴人的身体就那么挂在半空,手舞足蹈的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后面的匈奴骑兵见前方似乎有诡异的陷阱,就想避开正面的陷阱,分成两股,从两侧绕了过来。
霍去病看着焦灼的枭尽,摇摇头道:“正面有钢丝,难道侧面就会没有?
一刀就能斩断的东西,却因为无知就想着避开,战场上,哪有那么多的便宜让你占?”
果然,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两侧,匈奴骑兵不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在霍去病的军阵前边挤成了一疙瘩,然后,射声营的校尉不用将军下令,铺天盖地的弩箭就覆盖了过去。
聂壹的眼皮子不断地跳动,期待中的遭遇战并没有发生,匈奴人正在被屠杀,每看到一个匈奴骑兵从战马上掉下里,他就吞咽一口唾沫,不大功夫,也不知道吞咽了多少口水,即便如此,他依旧有些口干舌燥。
一个雄壮的匈奴军官举着皮盾带着一队步卒蛮横的冲撞过来,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沉重,撞击在第一道钢丝上,居然将钢丝生生的撞断,断裂的钢丝咻的一声从他脸旁掠过,也带走了他的一只耳朵。
这个匈奴军官不但不怕,反而失声大叫道:“绳子……”
就这一声,堪堪稳住了将要混乱的匈奴军队,一队队的匈奴步卒举着皮盾奋不顾身的向前冲。
当神秘感消除之后,匈奴人的战斗力被完全发挥了出来,即便是汉军强大的弩箭覆盖,对这些已经学会用皮盾护身的匈奴人并不能造成完全的杀伤。
于是,汉军,缓缓后退,并不给匈奴人贴身作战的机会。
枭尽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今日,他就想跟汉军痛快的拼杀一场,过了今夜,四十里外的匈奴牧人将无处逃遁。
羊盘上一旦开始着火,就很难熄灭,破坏羊盘对匈奴牧人来说就是在破坏他们的城池。
羊盘的三面都开始着火了,火焰在缓慢的向中心蔓延,被干冷的春风吹拂了一个月的羊盘,早就变得干燥且适合燃烧。
枭尽希望用这种背火一战的方式,将匈奴战士身体里最后一丝勇气都压榨出来,投入到战斗之中。
这场战斗不是什么部族战争,不是什么劫掠战争,而是部族的能否生存的战争,每个人都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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