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李夫人再无话可说……
桑弘羊拟定好文书之后,一路摇着头,准备再看看李广利的丑态。
没想到,李广利在拿到文书之后,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潸然泪下。
行动间与方才嚣张的模样大相径庭,拜别桑弘羊的时候也恭恭敬敬,不见半分傲态。
来到刘彻寝宫门外,匍匐在地上大声道“李广利得陛下厚爱,必将以死报答。”
刘彻低沉的声音从寝宫传出。
“知道了。”
李广利大哭着拜了三拜,这才高举着双手用力的挥舞着离开了犬台宫,自从接到文书的那一刻,李广利觉得自己的命运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牵着马来到犬台宫准备伺候刘彻骑马的金日磾亲眼看到了这一幕,颇有些眼热。
可是,一想到所有人将要对付的是匈奴人,那点想要建功立业的想法就随风散去。
汉家的功勋,就是对匈奴的残忍……
皇帝出来了,金日磾弯下腰,单膝跪倒在御马旁边,刘彻踩着金日磾的后背上了马。
从金日磾的手中接过马鞭道“在云氏求学如何?”
金日磾轻声道“每当金日磾自以为学有所成,然后就会发现自己才刚刚进门。”
刘彻信马由缰,抬头瞅着冬日里的太阳又道“昨日里,桑弘羊也是这么说的。
你们一个个都是朕看中的人,不要总是在云氏跟前吃了大亏之后才有长进啊。”
金日磾快走两步跟上御马的脚步,轻声道“云氏其实没有那么神奇,只是他家的学问比较怪异,与我大汉的显世学问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一旦学会了,就会发现其中并没有太深奥的东西,只是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一旦微臣彻底学会了用云氏学问看事情的方式,云氏就不再有什么神奇之处。”
刘彻停下御马,瞅着金日磾道“比如说……”
金日磾连忙道“比如说我们看水,看到的只是水,云氏看水,看的却是水的本源。”
“什么是水的本源?
水生万物,万物复归于水?这是大秦人传过来的学问里的话。
管子也曾说水者,何也?万物之本原也,诸生之宗室也,云氏的学问说的是这两路吗?”
金日磾摇摇头,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了,大大的h2o。
刘彻低头看了良久才道“那个2朕是认识的,其余两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金日磾抓抓头发吸一口凉气道“据说,这就是水的本源,臣下还没有弄明白。”
刘彻皱眉道“云氏不肯教你?”
金日磾为难的道“张安世是知道的,原本会说的,可是,臣下殴打了张安世之后,他就不肯说了,要我跪地叫他耶耶,他才肯告诉我。”
刘彻闻言抽抽鼻子道“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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