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就是发泄一下不满,其实呢,屁用不顶,我们兄弟都扛不住的事情,指望那些被陛下豢养了多年的猪?
诸侯王如今只有活着的权力,其余的权力都被陛下派去的封国官员掌控了,诸侯王想要调动一百个甲士都要我舅舅同意,这种情况下,他们还造个屁的反。
最多去祖庙对着太祖高皇帝的灵位哭诉一番。
这些年,我舅舅算是真正的坐稳了皇位,你去民间打听打听,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
人家可不知道办了无数好事的银行是你云琅的手笔,不知道遍布天下的医馆,药铺是你云琅率先发起的,不知道每一亭都必须有一座学堂的国策是你云琅挣来的,更不知道他们如今种进地里的好庄稼是你云琅自己一点点收集,培育的。
人家只会念叨我舅舅的好,只知道是我舅舅跟阿娇这夫妻两拿他们用来盖宫殿的钱给百姓办了无数好事。
更只会念叨是我舅舅把赋税降到了文皇帝时期的规模。
他们早就忘记了,赋税是我舅舅一点点加上去的这个事实,只知道我舅舅拿他们的钱粮打跑了匈奴,打服气周边无数的蛮族……是应该的。
我们在其中的贡献其实就是一个屁!
这些年啊,不论我们愿意不愿意,已经把我舅舅送上了神坛,他老人家现在就是神。
就因为如此,他老人家现在看所有人,就像神灵看蝼蚁一般,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想法。”
对于曹襄现在的状态,云琅很是欣慰,史书上,刘彻在年老之后才逐渐变得昏聩了。
壮年的刘彻,在他目光看盯着自己的江山的时候,他很少做出不合时宜的改革。
不论是云氏还是别的人,想要干点什么不符合刘彻心愿的事情,至少要等到他只把目光盯在后宫美人儿的身上的时候。
曹襄吃完了梨子,心情又变得很好了,拍拍云琅的膝盖道“苏稚很不错啊,用我亚父的命逼迫母亲来泰山,这一手太高明了,是你出的主意吗?”
云琅摇头道“不是的,是大司马自己的想法!”
曹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重重的挥挥拳头道“这一次,该母亲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