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女,她不好对这个孩子下手的!”
“你还知道你女儿是蓝田的侄女?
说出这话,你不觉得难为情?”
云琅连忙把儿子推开,捉住曹襄伸向儿子的双手,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曹襄笑道:“我们皇家不讲究这个。”
面对无耻的曹襄,云琅无言以对,只能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
曹襄哀伤的重新爬回自己的裘皮被窝,将全身埋在裘皮堆里恶狠狠地道:“回去就把曹信接回来自己教,我发现你偏心的厉害,好东西,好学问全给了自己儿子,一些不值钱的害人的学问给了我家曹信!”
云琅不理睬怨妇一般的曹襄,拉过笑嘻嘻的在一边看热闹的儿子道:“你把今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给耶耶说一遍,我们重新捋一下前因后果。”
云哲想了一下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父亲重新说了一遍。
不等云琅说话,把脑袋埋在别的官员献上来的裘皮堆里的曹襄幽幽的道:“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舅舅也是人,有时候心肠也会变软,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没有问题。”
云琅之所以要儿子把事情重新说一遍,就是说给曹襄听的,跟刘彻论感情这方面,超越曹襄的没几个。
现在,曹襄说没有问题,基本上这事就稳当了,不是皇帝的计谋,也没有什么陷阱,是一件真实的好事情。
这世上的事情,大多是有一得必有一失,云哲获得了皇帝彻底的信任,这是云氏的得,而司马迁将要遭受苦难,这是云氏的失。
得失平衡了,云琅心中的郁闷之气也就少了一些。
天下一统碑树立起来的时候,封禅大典也就进行的差不多了,云琅关注的就是这个天下一统碑,至于别的他觉得那是刘彻一个人的表演,还不好看。
巨大的石碑树立起来的时候,天公作美,漫天的彤云被狂风吹散,蓝蓝的天空终于出现了。
高空中狂风大作,彤云飞快的向东方飞去,站在泰山之顶,一种白云苍狗的沧桑感油然而生。
已经有了准备交出封地治权的曹襄,云琅早就痛苦过了,所以,当宰相赵周宣布天下间只能有一个声音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非常的平静,尽量在摊开身体,享受难得的阳光。
而那些诸侯王们,则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哀求皇帝莫要违反祖制,拿走他们最后的栖身地。
刘彻喜怒不形于色,仰天大笑一声,拍拍驮着碑文的神兽赑屃光溜溜的脑袋就离开了祭祀地。
诸侯王在这里只有两个侍从,没有军队,没有护卫,没有文臣,没有仆从,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
赵周的声音在山顶上传的很远,宣读完毕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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