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纵容。
他微微一笑,对云哲道“当年朕还是少年之时困居上林苑,身边并无老成持重的臣子来辅佐朕,相反,只有一些年轻人在与朕一起日夜操演羽林。
这些年轻人与朕一起成长起来了,现在,朕相信目前的状况不过是旧事重提罢了。
对朕来说,不过是重头再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年轻的臣子如果堪用,朕不吝重用,如果不堪用,那就废黜之。
不过,朕以为,不出十年,定会有新的一批人成长起来,供朕驱策!”
刘旦,刘胥齐齐恭贺父亲,云哲跟刘髆却坐在原地,齐齐的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刘彻不以为忤,指着云哲道“你不相信朕吗?”
云哲连忙道“儿臣担心父皇的身体,这才两个月的时间,您的鬓间白发多了一倍。”
刘彻淡淡的道“总要付出代价的。”
刘胥斜着眼睛看了正在拍父皇马屁的云哲一下,从手上的奏折中挑选出来一份,放在刘彻面前道“启禀父皇,这是原太史令司马迁所书的奏折,文章中对父皇近日的行为颇有微词。”
刘彻微微一笑,抬手推开文书冷笑着道“朕既然做了,就不怕人说,司马迁说朕的不是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也不用拿司马迁来对付阿哲,你们兄弟四个要拧成一股绳,万万不能内讧,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刘彻话音刚落,云哲就重重的一拳打在刘胥的鼻子上,而刘胥此人原本力大无穷,眼见吃亏了,哪里能忍耐得住,跳起来就冲着云哲冲了出去。
刘胥在霍去病等人的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提,可是,放在普通人中间也堪称猛士。
转瞬间就跟云哲打成了一团。
刘彻对两人打架的事情并不在意,他以前在训练羽林军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法子。
如果两人不对付了,是可以打架的,一旦分出胜负之后,输的人很倒霉,不但要听赢家的话一次,这顿打也是白挨。
刘髆小心的往刘彻身边凑凑,说起文事,刘髆还是不错的,说到武事,就不是他所长了。
刘彻研究完毕关中十六郡守名单之后,云哲跟刘胥的对战也以云哲的胜利告终……
“明日将这份名单交付田千秋。”
云哲答应一声,就开始收拾纷乱的桌面。
刘胥来到父亲身边才要说话,就被刘彻瞪了一眼“打输了就要告状?
朕不会听的,你以后如果不想总是被阿哲欺负,就要想办法打赢阿哲,否则,就做好一辈子受欺负的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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