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开。
历崇屿一把拉住她,阴气沉沉的问:“季芫,别摆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我冤枉你似得,照片我鉴定过,一点作假都没有,你若是和秦骁白没什么,会被人拍了这样的照片?”
季芫的心里一阵阵细细密密的痛。
秦骁白死了,她难过,她失落,她麻木,她疲惫,却不曾心痛。现在历崇屿竟然因为几张照片就怀疑她,质问她,她突然就感觉好心痛。心脏快要被撕扯成碎片一样的痛!
蓦地,她想起来昨天秦骁白问过她的话。当时,秦骁白问,季芫,你以为你自己真的懂男人?
现在,她自己问自己这句话,季芫,你真的懂男人吗?
她以为完全值得她去爱的男人,却在她最需要扶持的时候怀疑她。
而她避之唯恐不及,视作无赖的男人,却在最要紧的时候舍生为她。
她想,她到底还是没有活明白,即便是前后活了两辈子,她到底还是参不透这世间的情情爱爱。如此,她是不是真的极不适合谈恋爱?
真要这样,她又何必浪费时间和生命,让他们都爱找谁找谁。她不爱了,不玩了行不行!
季芫决绝的甩开历崇屿的手,准备走开。
历崇屿却再次抓住她的手,含着满满的期待:“我只要一个解释。”
“若是一个解释有用,你就不会来这里找我。”她说。
“我只要一个解释。”他重复。
季芫真得是累了,渗透骨髓的累。活着真得是太累了,此时此刻,前生的她就那么得绝症死了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看向历崇屿,淡淡的说:“一个解释是吧?那好,我给你一个解释,解释就是,一切都像照片上的那样。我和秦骁白关系不一般。你可满意?”
历崇屿的眸色沉了沉。
季芫却是懒得再探究,疾步走开来。漫无目的的闷头走了很久,身后不见有人追上来。
她停下来脚步,在路旁的花坛边沿上坐了。感觉心里痛得发闷,却又忍不住的想笑。暗暗的道,季芫啊,你果然是不懂男人。枉他曾经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到头来,却抵不过这些小小的下作手段的污蔑。
季芫这么坐了好一阵,终于等到了秦骁白父母的电话。
打电话的是秦骁白的父亲。
前生里,她和秦骁白是父亲,秦骁白的爸妈就是她的公婆。索然大部分的时间和这对公婆不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可是逢年过节的,总少不了提着礼品什么的回家去探望二老。
再次见着这两位长辈,季芫有一种长长的一梦终于醒来的感觉。仿佛又回到前生,去到二老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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