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因为自己的一时不察,结果被扔去管理泥瓦匠和管理厕所沟渠,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
“官家不必如此,那些家伙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如此包藏祸心,他日必受天谴。”赵佶咬着牙根愤恨地咒道。
“到时候,不需天谴,朕定然不会让他们好过。”赵煦深吸了一口气面目狰狞,阴森森地道。
“那王巫山是什么反应?”末了,赵煦朝着赵佶问了一句道。
“挺好的,而且似乎还很兴致勃勃,说是他一定要大搞什么建设,为咱们汴梁的公共卫生设施献言献策,争取一年之内让整个东京汴梁的卫生环境大变样……”一想到王洋离开之前那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赵佶就深感蛋疼。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位堂堂的状元公,生气发火也就罢了,何必这么破罐子破摔呢?
赵煦打量着跟前的赵煦,仔细地琢磨起了来。“王巫山他真是这么说的?”
“这样的事情,臣弟岂敢胡言乱语,这些都是巫山先生的原话。”赵佶很肯定地道。
“也对,怕也就只有王巫山才会说出这么些古怪的新名词。朕也没有想到那右校署居然是那样的衙门,不过,既然他王巫山都那么说了,那便先看看吧……若是有什么问题,十一郎你就过来告诉我一声。”
赵煦半是好奇半是疑惑,因为他有些搞不明白王洋到底是在说气话还是真有那本事,可那右校署既然只是管泥水匠和厕所沟渠的,他怎么能弄出啥子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