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看着跟前侃侃而言的王洋,不由得深感蛋疼,你特么的叫给人面子?光是那些告示牌,就能把人给气个半死,不过王洋终究与自己不同。
自己不过是一位快要致仕了的老朽,而王洋却是少年得志的状元公,起点比自己这位年过四旬,这才经由杂科出身,一直在低阶蹉跎的自己完全不同。
起点跟自己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何况涂山也是听闻这位状元向天子献过元祐印刷术,与那端王殿下交情不浅,而且如今更是被那位名满天下的苏学士赞其为可安坐其席右。
别说那将作少匠,怕是将作监的将作大匠,只要有脑子,想必也不愿意得罪这样一位背景深厚的少年英材。
而昨天那位陈闻庸到了这里之后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涂山就觉得有问题。听闻这货是要过来主持工作之后,涂山第一时间就去看了王洋的反应。
结果这位久闻其暴脾气,在太学跟国子学掐架,之后又怼得那赵挺之最终丢官去职的状元公居然难得的没有发脾气,涂山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鬼。
所以,涂山昨天用装病这一招把那陈闻庸给忽悠了,就是想要置身于事外,结果昨天下午,几名随同陈闻庸与王洋一同入宫的官员就告诉了涂山一些内幕消息之后。
涂山就知道,那位陈大人怕是要倒大霉了,不过,站在他的立场,还是有些担心王洋,毕竟有位背景深厚的状元公成为自己的同伴,而且既没有因为自己出身杂得而看不起自己,还很懂得为右校署着想。
而自己同样也希望能够在致仕之前,勋官官阶能够再升一升再退下去。
“二位大人,宫里边来了人,要传状元公入宫谨见。”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署丞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
“既然如此,那劳烦涂老大人您留守此地,王某就先入宫走一趟。对了涂老大人,记得帮忙写封公文递往将作监,咱们需要大量的瓷马桶和瓷砖,不知道他们能边能不能筹措出来,若是不能的话,能不能给咱们调拔一些经费,咱们自己采买。”
“这件小事就包在老夫身上了,不过状元公此去,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才好。”涂老大人点了点头之后,赶了两步,朝着王洋的背影叮嘱道。
王洋转过了头来,朝着涂老大人点了点头,这才快步而去。
而出了衙门,就看到了那位将作少匠陈闻庸已然站在了他的官轿前,表情显得有些既激动又有些揣揣不安,而看到了王洋之后,很是矜持一微微颔首,然后有些疑惑地打量着王洋。“太皇太后也召你谨见?”
“对啊,下官也觉得好奇,这皇宫大内改造匽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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