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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不该……”看了一眼自家父亲之后,仁多显宗最终没有把那句大逆不道的话给说出来。
仁多宗保又哪里听不明白自已儿子的意思,他砸了砸嘴,抚着自己花白的眉头,思虑了半天,这才缓缓言道。“听闻那小梁后虽然被禁于宫禁,不过倒也不用再担忧自己的性命安危。”
“而那梁乙逋,现如今倒也是当了一位逍遥自在的公候,其子侄皆在这陕西北路的边镇之地效命,颇受重用……”
听到了父亲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一句看似莫明其妙的话语,仁多显宗却不禁小心肝悬上了半空,愣愣的看着自己父亲,半天作声不得。
“看老夫做什么?老夫已经向陛下请求,让你出掌新设的擒生军,再过几日,你就会被派往河西一带……”
“父亲,您是要儿子……”三十出头,年富力强的仁多显宗陡然站起了身来,愣愣的看着跟前这位老谋深算的父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