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风梗着脖子,强辩道:“我出来撒尿。叶秋儿,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才不打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还有,你难道要跟我去茅厕?”
叶秋儿耸了耸肩,看着闷头走路的肆风,忍不住提醒道:“喂,茅厕在右边。”
肆风再次把叶秋儿全家问候了一边,然后翻着眼皮,折了回来。白天不行,晚上再走,他就不信叶秋儿的不睡觉。
可惜,只要他踏出房门,叶秋儿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任何角落,或靠着柱子或靠着树,吓得他一身狼狈。
这几日,天天如此。他都快熬成熊猫眼了,她居然容光焕发,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照此下去,就是他还没逃出去,就先得精神分裂症了。
他肆风不就懒了点,闲了点,不想入朝为官,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苍天啊你就不能开开眼吗?
哎,想他曾经也是孑然一身遨游天下,现在居然沦落到被女人欺负,却无力反抗的地步,也真够悲催的。莫非,下半辈子,他真的要委身于那个彪悍的男人婆?
一想到这里,肆风就充满了无穷斗志。不行!不自由,毋宁死!
叶秋儿这两天逼得有点急,不过她想,只要让肆风知道对付一个女人比进入朝堂更难,说不定他就会改变想法。或者,他就会请求皇上收回成命。那样,皇上便可以趁机让他入朝为官。
两相权衡,他自然会选择入朝为官,而推脱婚事。
只是,这件事还需要云国的女将军凤歌出马。这女将军也是个爽朗的人,叶秋儿跟她一说,她就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吧,我定然让这肆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让他以后睡觉想起我都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