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骑虎难下，只有相信姜哲继续走下去了。

毕竟很多东西都是在危机中寻找生机，有道是富贵险中求，这完全也是一样的，若非有赴死的决心，怎么可能得到这丰厚的回报呢？

此时白灵马不停蹄的往楚国赶，虽然他真的很讨厌自己受人牵制做自己所不喜欢的事，可是为了素玉，他不得不低头。他很少涉世江湖，对于人心究竟有多阴暗诡谲他并不十分的了解，更不知道莫云疏与江哲的把戏。

他只知道那个人已经做出了承诺，只要他把这件事完成，一切就会迎刃而解。想起素玉双腿被莫云疏毫不留情的打断，他就一阵阵的冒冷汗！说实话这辈子他从来不害怕血腥和杀戮。

因为他就是从那样的地方走过来的，他这辈子见过无数的鲜血和尸骨，见过太多的痛苦和惨烈，他的心早就已经麻木了。可是遇上自己真正在乎的人，他竟然忍受不了她受一点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