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红了眼眶,慌乱的喊着:“太医!太医!”
萧皇后虚弱的朝他笑了笑:“皇儿,不必了。我饮的是鸠毒,已经毒发无药可救。”
听得这话,段弈瞪了双眼,再也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珠终于滑落,滴落在地浸湿了地面。
萧皇后吃力的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的法顶,如同他小时候一般,她看着他柔声道:“皇儿,母后能与父皇一道,是母后毕生所求,如今心愿已成你当为母后高兴才是。你父皇去时的路上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段弈不语,萧皇后放下手,叹了口气:“母后我年岁大了,跟着你也不过是拖累,待将父皇和母后一同安葬之后,便依着你与你父皇的谋划行事,你长大了,你父皇放心将一切交给你,母后自然也是放心的。”
听得这话,段弈抬起头来,正要说些什么,却见萧皇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朝堂大殿的文武百官,嚎哭声还未停下,便又有太监从后殿走了出来,同样是泪水纵横,痛声宣道:“后薨。”
帝薨的钟声在皇宫响起,那醇厚的声响渐渐扩散,接着便是周围寺庙闻声敲钟,整个京城顿时笼罩在一片钟声之中。
凡是听闻的人,无不痛哭流涕。
陆芷默默听着钟声,心头一片混沌,帝薨鸣钟九九八十一下,她足足听到四十下,才在春儿的提醒下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带着几分忐忑和不安的春夏秋,深深吸了口气:“夏儿去被马车,春儿去通知夫人和陈氏,让她们速速将整理好的随身行礼挪至后门,秋儿去搬咱们的行礼,我们即刻出发!”
春夏秋三人应声领命,陆芷一人踱步来到院外,面朝皇宫方向,听着那钟声沉默不语。
大多数行礼都是早早搬上马车准备好的,只有些贴身行礼要搬运,所以不到片刻,一切都准备妥当,陈氏与吴夫人也已经在后门等着了。
春儿前来催促,陆芷略略驻足片刻,最终还是抬脚往后院走去。
马车一共备了四辆,陆芷、吴夫人、陈氏,还有各自的丫鬟乘坐一辆,还有一辆用来装些行礼与路上所需物资。
陆芷到来之后,吴夫人、陈氏与陆芷相视一笑,而后各自上了马车,正在这时,钟声停了,马车也开始缓缓驶动往城门而去。
然而马车行驶不过片刻,皇宫的丧钟又开始响起。
莫说是陆芷,就连车夫闻得钟声都给吓了一跳,马车上的春夏秋三人惊慌的互看一眼,而后齐齐看向陆芷:“小姐这是”
这是后薨之钟,陆芷听得明白,也心知肚明,她掀了车帘,忍不住回头往皇宫方向看去,所见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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