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装修本来就很陈旧, 地上的深色地毯像是鲜血凝固的颜色, 天花板的花纹也看不太清晰, 但不管怎样,他们还是可以看到天花板上并没有任何能够悬挂的地方。|
沈隽指尖的剑气射出, 一下子割断了半空中吊着华白风的细绳, 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一边剧烈地咳嗽着,铁青的脸瞧着渐渐恢复了血色。
幸好她感觉到阴气就赶紧出来了,这吊是吊了一会儿, 还没吊出人命。
谢颜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扑倒在地想要扶华白风,“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快,不是本来还有时间的么……”
即便是有沈隽这个外人在,华白风还是厌恶地将谢颜言一推, “滚开!”
沈隽扬起眉,对华白风愈加看不上眼了,谢颜言明摆着是关心他,他这脾气可不是一般地坏了吧。
正在这时,默默站在门口的谢教授幽幽叹了口气, “沈小姐, 不如我们谈谈吧。”他看向哭泣的谢颜言, “好了,别哭了,赶紧回房去休息吧。”然后才走过去, 在华白风的身旁捡起一个木质的小牌子,想来就是之前池湾提起过的那个佛牌了。
刚才吊着华白风的,赫然就是这枚佛牌上的系绳,这会儿断成两截,看着倒是没什么异样。
既然谢教授邀请,沈隽也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跟着进了谢教授的房间。
“对不起,我这里有点乱。”
明明都是今天刚入住的,谢教授的房间确实乱得可以,到处都扔的是书,还有一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图纸。沈隽对宗教不太了解,但也可以看出来这件房间里绝大部分的东西都和宗教有关。
“请坐。”好不容易将桌子收拾了出来,谢教授邀请沈隽坐下,还给她倒了一杯泡好的红茶。
泰国的天气一向炎热,哪怕是在国内已经很寒冷的一月,这几天的平均气温都有三十度左右。可是在这样一个阴气森森的夜里,喝一杯滚烫的红茶确实令人感到舒服许多。
沈隽捧着茶杯,“谢教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教授苦笑,“还真是一场冤孽,你也看到了,颜言和白风之间有点不对劲。”
沈隽点点头,这已经不仅仅是不对劲了吧,华白风对谢颜言的厌恶已经做得相当明显了。
“池先生恐怕告诉过你,颜言以前做过中间商,经常会接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块佛牌,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意外到了她的手上。”谢教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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