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张九龄的才华,派口才了得的李林甫充当说客,让李屿惊讶的是,由始至终一直没有说出招募的话。
李林甫叹了一口气“张子寿一开口,某就知招募一事没有丝毫成功的可能,既然没没希望,也就没必要自讨无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有一句话李林甫没跟儿子说,多尊香炉多只鬼,自己好不容易才抱上惠妃的大腿,要是张九龄也在,那自己的地位和作用就会大幅下降,李林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强劲的对手
李屿没想那么多,高兴地说“张九龄这个田舍奴终于走了,他一走,相当于折了太子一手一臂,看他还能坐多久。”
“没了张子寿这尊门神,嘿嘿,难了”李林甫冷笑地说“屿儿,看着吧,长安很快就要大动荡了。”
“浑水才好摸鱼,对吧,耶。”
李林甫看着太子府的方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张九龄的离去,对惠妃一系是一个胜利的消息,但对太子李瑛,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心情低落之下,李瑛邀了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一起在太子府饮酒解闷。
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都是失意的人,李瑶的生母是皇甫德仪,李据的生母是刘才人,在宫中不受宠爱,二人也不受李隆基重视,二人跟太子李瑛有很多共同的语言,也把希望寄托在李瑛身上,经常聚在一起商议大事、饮酒作乐。
李瑛生怕被人冠上结党营私的罪名,为了避嫌,平日有意识保持距离,但跟兄弟相聚,自家人也不怕别人非议,要是就有人借题发挥,直说效防父王就行,李隆基为了团结兄弟,特建了花萼相辉楼与四位兄弟一起饮酒作乐,甚至抵足而眠。
“倒酒。”
“没点眼色,没看到酒杯空了吗?”
“两位皇弟,来,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张九龄一走,李瑛感到少了主心骨一样,心情郁闷,只能借酒消愁,席上频频举杯,?李瑶和李据知道太子李瑛心情不会,也是杯到酒干,陪太子饮个痛快。
三人一体,李瑶和李据早把宝押在李瑛身上,张九龄一走,二人也感到有种莫名的寒意。
酒坛空了二个,三人也有三四分醉意,李瑛“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台上,一脸不愤地说“张相一心为公,竟遭到如此对侍,真是苍天无眼。”
“殿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李瑶一听心里一个激灵,连忙劝道。
李瑛毫不畏惧地说“怕什么,吾也是实话实说,再说这是吾的地盘,这里的都是吾的人,怕什么。”
身边的人,都是李瑛的心腹,绝无外泄可能,也就是这样,李瑛才敢说这样的话。
听到李瑛的话,李据也一拍桌子,大声骂道“惠妃那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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